殷染手不知从哪里滑上来,压上他颈动脉。
被按住血管内温度蓦地上升,那是殷染又在催动血契。
他正欲出声,殷染却又道:“别动。”
伴随着那句话,尖锐而锋利齿尖刺入那个曾被殷染反复摩挲契印。
血液沿着殷染唇缝聚集滑下,落进津行止锁骨窝里。
殷染把东西塞到津行止手里:“拿好。”
说那句话时候,殷染没有催动血契,自然也没强制意味,但津行止还是照做。
这下,本就断只手津行止彻底空不出手。
“那……开始。”
殷染话音很轻,与其说是商量,倒不如说是通知。
津行止这才从之前情绪里缓过劲,想起和殷染算他打碎石膏账。
“你不拆石膏也不会乱动,你这肆意妄为,是有什喜好残废怪癖吗?”
殷染先是怔下,深红眸子里随即闪过道浅淡光。他避重就轻地应声:“当然喜欢,只要是你,什样都喜欢。”
津行止没料到殷染会这说,口气不上不下地堵在胸口:“从前怎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恶趣味?”
“嗯……”殷染不但不否认,还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以后你大概会知道得更多。”
种巨大压迫感控制着津行止,将他紧紧抓住。
殷染话像是命令,转化成某种信号,强行刺激着他神经。
那声音哽在喉咙间,被津行止死死锁住。
他忍着颈间疼痛,直直地盯着殷染,用眼神表达着情绪。
殷染略有遗憾地用拇指扫过津行止下巴:“好吧,不想叫就不叫。别那样看着,好像在欺负你样。”
门口呼啸风声偃旗息鼓,短暂地停会儿,这让津行止颈项上聚起热量有点无处散发。
那热意四下乱窜,迅速抬高着他体温。
被咬在血契位置上痛感比以往都要强烈。
更要命是,津行止感觉身上所有伤似乎都在那咬下产生
津行止还没说什,殷染指尖就已经开始拨弄他耳垂。
津行止“嘶”声,殷染冰凉又湿润舌头作祟似在他耳垂上打个圈。
他不由得打个激灵,推拒殷染道:“别胡闹。”
殷染愣是被这句话逗笑,他灵巧舌尖停:“哪里像是在闹?”
那声音是紧贴着津行止耳朵发出,隐约带着震动,让津行止整个后脑都有些麻。
接着,殷染以快到让他完全看不清动作闪,津行止眼前就多出瓶润滑.液。
津行止定睛看,正是昨晚殷染买来那个。
“就知道你安静天,肯定在憋坏。”
“别说得这难听,就是想给你个终生难忘夜晚罢。”
月光洒在殷染半垂眼皮上,涂上抹冷淡银色,和他嘴里明明正常却不知为什处处透着*.艳言语形成鲜明对比。
话音落下,津行止血液中翻涌着致痛因子便随之平静下来。
很快,津行止手上传来道不轻不重牵引力,从接触部位传来熟悉信息素让津行止不由自主地跟过去。
他被殷染按在把带软垫木椅上。
殷染冰凉指尖抚上他之前直被石膏固定着手臂,让他有点不舒服。
殷染垂眸看向津行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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