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们就是在这做出花来,外面人也看不见丝毫。
津行止抬脚迈进阳台,地面上铺层灰色泡沫软垫,赤脚踩上去都没有硌脚感觉。
他靠过去,从背后抱住殷染:“那就在这。”
殷染原本是想故意逗津行止,可津行止
殷染笑着,没说话。
津行止移开压在殷染泪痣上指尖,沿着眼眶轮廓往里滑。
看着他猩红眼眸,津行止蓦地出神:“每当这时候,总是分不清你眼里红是原来就有,还是被弄出来。”
说话间,津行止精力已经恢复过来。
殷染“啧”声,视线无奈地下移:“但凡你需要缓和时间多点,都决计不会让你。上楼,们换个地方。”
殷染先是怔怔,随后才明白他在说什浑话。他拉起津行止手,贴在他颈项血契位置上,反问道:“烫吗?”
被这问,津行止干脆丢掉脸皮,暧昧地贴着殷染耳朵,低声回道:“自然是烫。”
津行止撤开点距离,殷染没有半丝疲惫模样提醒着他,殷染不是和他样普通人。每月月圆之夜都会变回原来模样,代表着殷染仍旧与众不同。这不由得让他生出个念头。
他按按殷染眼角痣:“你会不会永远是这个模样,不会陪起生老病死?”
津行止尽力压着他言语中悲伤,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些许。
块布。津行止肤色明明很正常,此刻却晃眼地扎进殷染眼底。
殷染顾不上什,任由那块布片耷拉着,又伸手去拽沙发。
他感知力正处于顶峰状态,亲吻时细微声响被无限放大,每声都显得格外荒诞。
诚如津行止所言,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信息素包裹越来越紧密,抽离着殷染力气,即便他用力撕扯着沙发,也没能再撕碎处。
两人并行上楼,殷染走进阳台,在四面都是玻璃阳光房里环顾周:“就这吧。”
大概因为总有狗仔跟拍,津行止已经很久没在这种开放式地方待过,时有点迈不开腿。
这里是顶层,向下看是片茂密林子,虽然已经是深夜,却还是有鸟不知疲倦地飞来飞去。
单看这场景,就颇能生出几分野战情趣。
津行止顿下,很快想起另件事——司夜曾经和他说过,阳光房里玻璃都是单向。
那种细微情绪很快被殷染发现,他握住津行止手,捏捏:“要真是那样话,就送把银刀给你。要是始终不死不灭,你就在自己死之前——”
殷染冰冷指尖往他突突跳动心脏上点点:“在这扎刀。”
“……”
殷染收回指尖,捻捻空气中灰尘:“公平起见,要是死得比你早,也扎你刀,反正死生都要拉着你。”
听完殷染番公平至极发言,津行止由衷感慨:“有够疯。”
静谧房间里突然传出清脆开盖声,津行止毫无停顿地开始下步骤。
手上动作和唇上亲吻双管齐下,杜绝殷染开口可能。
风依旧在呼啸,似乎是想将地面上月光打包卷起。
树影摇摇晃晃,最终和明亮月色起静下来。
津行止抽身,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忽然哑声问殷染句:“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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