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没有否认,垂眸道:“是。”
“所以,他们那边怎?”津行止声音顿下,“并不关心他们死活,但至少要给小舟阳个交代。”
殷染回眸看津行止眼,带着他跃到另栋楼天台上。而这个位置,刚好对医院门口。
殷染并不想给这件事陈述增加任何多余情绪,不咸不淡地说着:“男抢救无效当场
他松开牙关,艰难决定才筑个地基,寂静深夜里突然传来鼎沸人声。
津行止转身,向声源望去。
隔着条街斜对面,某家医院门口正聚集着大量人,门口警灯闪烁,场面片混乱。
在那片嘈杂声海中,津行止隐约听到自己名字。
他恍神,手腕旋即被殷染拉住。
津行止微蹙眉头,拉住殷染刚抬起手,将他往跟前拽,封住他唇。
他刻意将舌头向殷染锋利牙尖上顶动,将自己血往他嘴里送。
口腔里舌尖刚转动半圈,之前伤口便因为唾液而愈合,津行止只好继续划伤自己,循环往复。
殷染倏地睁开双眼,想推开,却不知道多大力道合适,犹豫着不敢下手。
津行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给殷染送多少血才结束那个吻,吻下来,只觉得唇舌麻木。
也只剩下个影。
殷染停下来时候,津行止因为眩晕没站稳,径直跌进殷染怀里。殷染眼疾手快地将人揽住,搭在他身上手指却不由自主地缩缩。
他们走得不算太远,离市中心还很远,却也是个相对繁华小中心。
已经是凌晨,路灯不知疲倦地亮着,马路上稀稀拉拉地行驶过几辆亮着“空车”牌出租车,没什生意样子。
津行止看会儿,揉揉太阳穴,向后倚靠在天台栏杆上,看向殷染。
“太吵,们换个地方吧。”
津行止捏下殷染手心:“他们是不是在这里住院?”
津行止说“他们”,是这几天完全没消息,小舟阳生身父母。
殷染缄默着。
“这几天没有人和提起案件调查进度,谁把消息拦下来?你还是胡姐?”
他动着用舌尖顶顶上牙膛,深深地望向殷染:“以前总跟在后面要咬,现在送到嘴边又不碰,不馋吗?”
殷染克制地咬下舌尖,任自己血和刚才津行止残留搅在起,却始终不肯说话。
从刚才开始,津行止就在包容自己异常。他不揭穿,不试探,只是遍遍温柔地迎合。
若是看不清也就罢,可殷染却心如明镜,这让他自责又加深层。
他从没打算直瞒着津行止,他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可看现在情形,自己再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违背最初意愿,让津行止越来越累。
路过来,殷染被沾湿发梢彻底干,风吹便微微扬起,他像幅画似站在那。
津行止欣赏半天,感慨道:“这看,看夜景倒不如看你。”
他把手臂抬起,将手背送到殷染眼前,殷染却向他投过来个询问眼神。
津行止苦笑声,用手背往他嘴唇上比画下:“真不知道是什事糊住你脑子,想你亲下,看不出来吗?”
可殷染似乎并不只是被糊住脑子,甚至连肢体也被糊住,迟滞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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