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止退开
点，抬手用指腹扫过殷染
眉心，又对上他血色褪尽眼眸：“
觉得刚才说错
，想做，是在每个日出时吻你。”
殷染心口本来像是缺块，他
昼夜更迭，曦光穿透云层，束光倾洒而下，照在殷染苍白肌肤上。
两人四目相对，默契地交缠亲吻。光影明灭，气息纠缠，他们在日出光芒里耳鬓厮磨。
悲伤愁思似乎也识趣地在此刻隐匿，不忍打搅。
这是殷染第次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从血族形态转换回人类。
与清冷月光不同，初晨阳光极为柔和，正点点将温暖输送给他。
警察维持秩序呵斥声变大，他们还没来得及搀扶她，妇人便惊恐地想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可下秒，她就因为膝弯上剧痛，以种极度不自然姿势向前跪倒在地。而那个方向，正对着津行止所在天台。
“她欠你。”
伴随着夜晚微风，殷染话音传入津行止耳中。
那话音刚落，只手就从背后伸出，遮挡住殷染视线：“别再为无谓人和事浪费时间。”
见情状不对，津行止立刻拽住殷染手腕：“你想干什
？”
殷染垂下眼眸，用长睫遮盖住他泛着血色眼底：“这个时候碰到，算她倒霉。如果现在弄死她话，无论是亲自动手还是借助外力，都没人能查得出来。”
听着殷染坦诚想法，津行止抓在他手腕上力量又加强几分：“她是应该付出代价，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等判决下来，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后，她现在多活天都是在碍眼。”
“你觉得碍眼，只是因为你把他们放在眼里。”津行止严肃地说道，“以上帝心态随便判定他人生死，这和草菅人命没有区别。”
渐渐地，他和津行止口腔里温差越来越小，他心脏也重新鼓动起来。
那种如获新生悸动敲击着殷染心房，迫使他更加贪婪地吸吮着属于津行止味道。
直到两个人心跳都过载，才意犹未尽地结束那个吻。
津行止抬手抹掉两人唇齿间拉扯不断银丝，用自己额头抵上他前额。
浅色阳光混合着清晨雾气，在两人周围笼上层淡淡金雾。
感受着津行止掌心传来薄薄热度，殷染没忍心拉开那只手，就着被遮掩视野说：“那你还有什想做事情吗？陪你。”
“是有件。”津行止用另只手从背后环住他，在他耳边呢喃道，“想让你陪看日出，也想在日出时吻你。”
楼下，警车鸣笛声渐渐远去。聚集人群也缓慢散去，将安静还给凌晨街道。
殷染紧紧抓住挡在他眼前手，虔诚地向心口放，嘴角扬起抹酸涩微笑。
拥抱像是加速器，让时间无限缩短。
殷染从来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过，之所以愿意脏手，只不过就是想为津行止做点事情罢。
他望着津行止紧握着自己手腕手，松开抓在栏杆上手。
他妥协地叹口气，随手捡起脚边石块，用力向妇人腿上掷去。
略带棱角石块飞速划破空气，以种刁钻角度砸向妇人膝弯。
妇人哀嚎骤而穿透嘈杂谩骂声，因双手被手铐紧锁而无法及时保持平衡，径直向旁边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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