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泰个激灵,道:“是,是三秋。”
姜善指甲掐着手心,“把三秋给叫来。”
“师父。”福康急急叫声。
“罢,”姜善起身道:“自己去找他。”
天清似水,夜净如银。姜善捡不起眼小路,路到清竹轩。清竹轩院门口并没有挂灯笼,竹梢风动,月影移墙,越发显得幽竹森森。
这下,连福康目光都游移起来。
姜善重重放下檀木盒子,沉声道:“好啊,你们翅膀硬,许多事情只管瞒着!”
福康福泰忙跪下,“徒弟不敢!”
“还不快仔细说来!”
福康福泰对视眼,又重新低下头去,将他们俩如何拿白玉菩萨,如何哄骗孙管家事交代。
“不敢?”姜善沉脸色,“方才你们到底在藏什东西?拿出来!”
见姜善真动气,福康福泰不敢再瞒,老老实实把东西拿出来。
姜善看去,是个檀木盒子,里头是空,什都没有。
“个空盒子?”
姜善不信他俩在抢个空盒子,仔仔细细查探番之后,果然发现这个盒子夹层,他把夹层打开,只见里头盛着水,放着许多石头。
直等到深夜,王妃才回转过来,王爷松口气,府上诸人也得以歇歇。姜善和王溶约束下人之后便各自回去休息。
姜善回到小院里,福康福泰还没歇息,在廊下坐着。两个人争什东西,笑笑闹闹。
“做什呢?”姜善出声,“王妃才出事,你们还笑这开心,怕人抓不着把柄是怎?”
福康福泰赶紧站起来,给姜善端茶送水。福康边还道:“孙管家都那样,还能有谁抓咱们不是?”
“这事你们都知道?”姜善进屋坐下。
姜善抬步走进清竹轩,只见里屋烛火透亮,在窗户纸上映出人轮廓。姜善没有近前,只是站在丛竹边。三秋从屋里走出来,眼就看见竹子边姜善。
他心里咯噔声,从台阶上走下来,“师父,大晚上,你怎来?”
姜
“白玉菩萨装在这个盒子里时候,有冰镇着,瞧着丝异样也没有。拿出来之后,天热,些东西便化开流出来。”
姜善皱着眉,从头到尾将这事理顺,又问道:“是谁教你们这做?”
“没有旁人,是俩自己想。”
“自己想?”姜善冷笑,“就你们脑子,想破天也想不出这样法子。”
姜善目光凌,“福泰,你说是谁?”
姜善拿出来看,“硝石?”
“是啊,把硝石放进水里就能降温。”福康道:“师父您瞧,这水都结层冰呢。”
姜善越发不明白,他看看福康又看看福泰,“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事瞒着?”
福泰不会撒谎,听见姜善问话,面上便露几分出来。
姜善心觉不好,又问道:“跟孙管家事可有关系?”
“王府就这大点,有什事还不传到处都是。”福康奉上茶。
姜善端起茶抿口,问道:“方才你们俩在抢什东西?”
福泰刚要说话,福康忙用胳膊拐他下,福泰看眼福康,连忙不说话。
姜善看着两个人,道:“你俩瞒着打什机锋呢?”
福泰忙凑上去笑道:“们俩哪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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