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笑道：“姑娘可别为难奴才
，叫王爷知道，把奴才打死也不足
。”
三姑娘和五姑娘对视
眼，五姑娘且娇且嗔，“姜管家，你便让
们去看看吧，整日待在府里，点乐子也没有。”
五姑娘生娇
姜善面上浮起层淡淡粉，转头便走。云献追着他过来，转过丛紫薇，忽然瞧见几个人往这里来。
姜善和云献对视眼，那几个人走近，已是躲避不及。
细看去，原来是三姑娘和五姑娘结伴而来。三姑娘身着藕荷色长裙，头上挽支合浦南珠发钗，她手中拿把檀木团扇，有下没下扇着。五姑娘身着鹅黄褙子，手中拿把绣荷叶团扇。她见姜善，便拿团扇遮住半边脸，只露出双眼睛。
云献低着头站在姜善身后，姜善对着二位姑娘行礼，笑问：“天儿还热着呢，两位姑娘来这里做什
？”
三姑娘和五姑娘对视眼，三姑娘笑道：“不瞒姜管家，听闻西院里有个清竹轩，清竹轩里住着个人。”
姜善眉头微挑，笑道：“读书使人明理，这是好事情。”
三秋受鼓励，眼中愈发明亮。
既然云献不在，姜善也没有久留，将那件外袍交给三秋，便穿过竹林出来。
他才走没几步，迎面就碰上个穿灰衣小厮，那人看姜善，眉头微微挑。
姜善打量云献新面孔，眼里透着些好奇。他见过云献易容模样，但那个时候姜善很防备他，故而不敢在这上头分心。如今没有旁事，他也不必压着自己好奇心。
过几日，姜善去找云献，手里拿着是他修补好衣服。
清竹轩静悄悄，姜善走进正屋，里头没有人。姜善没好意思往里屋去，只好出来。
刚走出来就看见三秋从后头过来，看见姜善，三秋很惊讶，“师父？”
“你方才去哪？”姜善问道：“屋里都没有人守着。”
“直都在屋里，才刚去后面。”三秋道。
“就是因为他，爹爹才让大哥哥离开京城。”五姑娘接话，“非要看看他是何等人物！”
三姑娘也点点头，看起来也是这个意思。
三姑娘和五姑娘是云献堂妹，她们不可能没见过云献。
姜善想想，道：“王爷下令，不许人往这边来。”
三姑娘道：“们就是好奇，瞧上两眼罢，姜管家不说，谁知道们来？”
“你来····找？”云献笑着，声音里仿佛有把小勾子。
“····”姜善有瞬不自在，“来给你送衣服。”
云献瞧着他笑，“若不是现在不好看，定请你喝茶。”
姜善有些恼，“说没在意这个！”
云献才不信，只看着他笑。
姜善点点头，问道：“公子呢？”
“公子····今日出去。”三秋觑着姜善，道：“公子同说，说师父也会同们起。”
三秋并不知道云献要做什，他只是很高兴，姜善不和云献站在对立面，自己也不必左右为难。
姜善抿抿嘴，显然还没有适应自己已经成云献人。他没有多说什，招手叫三秋近前来，细细问他近来如何，同云献做什，可有受人欺负？
三秋答，末不好意思道：“公子再教读书识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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