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倒思虑周全。”慕容浥想想,有些期待,“姜善还没做什,就有这样待遇。似这般整日为公子奔走,想来待遇也不差吧。”
云献看看他,眼中有些微妙不情愿,“既如此,再给你加五两银子月俸。”
慕容浥磨磨牙,云献与他讲道理,“如今正是才起步时候,什不要钱,能简省些就简省些。月五十五两银,五品*员也不过如此。”
慕容浥把算盘推,“算是知道为什会有如此多贪,,g。”
云献不理他,那边三秋回来,云献问道:“如何?你师父可有空过来?”
不是?”王溶越发拿话臊他。
姜善道:“你只说帮不帮就是。”
见他恼,王溶笑道:“放心好,什时候你牵个头,从旁替你说和,保管没有不成。只是····”“只是什?”
王溶捂着嘴笑,“只是什时候你俩成好事,可得包个大红包谢!”
姜善骂他两句,道:“吃你螃蟹去吧!”
三秋看云献眼,犹犹豫豫道:“师父宴请王管家,吃也是螃蟹,想来是没有空闲。”
云献脸上笑意瞬间收敛,慕容浥又乐颠颠拿起算盘。
作者有话说:云献:手里螃蟹忽然就不香。
这边哥俩儿吃喝笑闹,零零碎碎说些事情。那边清竹轩,姜善吩咐送来吃食摆桌,云献对月饮酒,阴影里,坐着个人,耳边红宝石反射着光芒。
他对着账本划拉算盘,“这可倒好啊,还没开业,东西先送出去不少。公子啊公子,您可真是做生意奇才。”
“你懂什。”云献慢悠悠道。
“有什不懂?”慕容浥道:“姜善要那些东西是要给王府里头夫人小姐们看,自然是要好。但就不明白,你每月划下那笔钱,做什使?”
“自然是给他置办东西啊。”云献样样数过来,“衣裳自不必说,入冬,皮草也要准备起来。香料是早应他,不能反悔。玉能养人,与他也相称。还有合浦珠,今年合浦珠比往年还要好,有盒淡粉色很稀罕,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也值不少银子呢,往后安身立命,总少不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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