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温柔内敛,即便知道他是太监,那些丫鬟也不免存些幻想。
云献笑道:“如此便简单,你拿支金簪子,随便送给谁。告诉她,这是姜管家给她们之中长得最好看那个姑娘。”
福康还没明白过来,“为什要给她们簪子,让师父夸奖,凭她们也配!”
三秋已经明白,他扯把福康,道:“依言去做就是。”
福康看看三秋,没再说什,打算回去自己琢磨。云献想想,又道:“这件事情就别告诉你师父,他日里多少桩事要忙,何苦再为这些事劳神。”
福康见福泰样子,忙上前道:“怎?”
福泰边哭边与他说。
福康气牙根痒痒,边骂那几个小丫头,边指着福泰,“跟你说多少回,不许跟她们玩,她们都看不起咱,只拿着咱们取笑呢!”
福泰边抹眼泪边点头,福康仍咽不下这口气,但又不好事事都拿到姜善面前。想来想去,福康把福泰拉,“走!咱们找帮手去!”
清竹轩,云献坐在廊下,很是认真听着,他脸上恰到好处露出惊讶不满愤懑等多种情绪,口中随着福康控诉道:“真是太过分。”
捧他两句,从袖中掏出个帕子裹着包,“这是你要荷包,另有几个猫眼石戒指,拿着玩儿吧。”
“猫眼石戒指,”王溶拿出来戴在手上看阵,笑道:“你要谢,怎不拿好来?”
姜善啐他口,“你那里什没有,吱声,二公子连天上星星都摘来呢,还巴望着东西。”
这话说王溶高兴,也不再说什,拉着姜善亲亲热热去。
秋日天高气爽,万里无云。园中花草地上,几个小丫头蹲在溪水边捉鱼,福泰也凑在处玩。他年纪不大,那些个小厮瞧不起他,况内宅里又多是小丫头,故而福泰总与她们处玩闹。
福康应下,边道谢,边领着福泰去。
人刚走,慕容浥就从屋里出来,自顾自在桌边坐下。
“这有什好瞒着姜善?”慕容浥问道。
云献
福康见他肯定自己,心气稍顺之余觉得他确确是个好人。
他对云献是有好感,云献长得好看还聪明,性情温和,对着他们总是笑很和煦。况且他在孙管家事上还帮过姜善,那必定是站在他们这边人。所以福康头个能想到帮他们人就是云献。
三秋站在边,有些忐忑望着云献。
云献沉吟片刻,问道:“那群丫鬟看不起你们,也瞧不起姜管家吗?”
“那倒不会。”福康撇撇嘴,“她们个个,仰慕师父还来不及呢。”
眼下,他正挽裤腿,掖起衣襟,手拿着渔网在浅水里头捞鱼,被岸上小丫头们支应团团转。
好不容易捞几条,那几个小丫头连忙上前分,福泰急道:“给留条!”
个小丫头嘴利,存心要逗他,道:“只有女孩子才养金鱼儿,你要养,难不成你也是女孩子?”
福泰嘴笨,不会辩驳。又个小丫头捂着嘴笑,“总归不是男孩子!”
福泰气眼圈都红,站在溪水里把水乱扑腾,溅那些个小丫头们满身。他爬上岸,那些个小丫头还在后头骂他。福泰路跑回院子,姜善不在,只有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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