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王妃这里出来,端阳在垂花门那等着姜善,姜善忙走过去。
自回来之后端阳直想着云献这件事,他知道成王下令不许任何人去清竹轩,也不许云献离开清竹轩。虽说衣食不能有缺,但是看王妃对云献态度,可知云献日子必然不好过。
思来想去,他只好来问问姜善。在他印象里,这位姜管家虽然对谁都是客客气气,但却是个心地良善人。
“听···云公子说,先前,是你救他?”
“不敢当。”姜善道:“那日按例前去拜见,云公子病起不来身,只是为他请大夫。”
姜善不明所以,答道:“只听说还在相看,似乎是个诗书礼仪之家。”
“三姐姐订亲,后头就该。”
姜善有些明白过来,问道:“姑娘是为这件事发愁吗?”他笑道:“不知道姑娘想要个什样夫君,咱们好歹给姑娘打听打听。”
换别家姑娘听见这样话大多要害羞,五姑娘却不然,她认认真真想想,道:“日后夫君,倒也不必有多高出身,只希望他性情好,是个温柔和善人,同他过日子,能不红脸。便是偶尔拌两句嘴,他也能让着,如此便好。”
旁五姑娘贴身丫鬟捂着嘴笑,五姑娘被她们笑恼,道:“难道说不对,定要嫁个才貌无双才是好?”
:“姑娘怎在外头坐着,大冷天,倘受风呢。”
“不妨事,”五姑娘道:“总在屋里,香炉炭盆烟熏火燎,闷得难受,所以出来坐坐。况且围着围屏,也进不来多少风。”
姜善点点头,因见桌上只有酒没有菜,问道:“怎不要几样下酒菜,敢是厨下做事不经心?”
“本就是时兴起,何必又要这又要那,单这准备便费去多少兴致。”
姜善笑道:“这有什可费事,姑娘不消动,吩咐人去就是。自斟自酌是愁苦失意人做法,姑娘们万不该学来。”
“大夫怎说?”
“大夫说高烧不退,亏身子,叫好好养着。”
端阳点点头,“听他说,你时常去同他说话?”
姜善笑笑,道:“承蒙云公子不嫌弃。实不相瞒,徒弟三秋在云公子身边当差,三秋愚笨,总怕他惹
姜善笑道:“姑娘说也是好。”
五姑娘这才罢,姜善向她们告辞,临走五姑娘又叫住他,问他要几方绣着梅花帕子。
姜善往王妃清辉堂去,正碰见世子从里面出来,他让让,世子却叫住他,“你回完话出来,有些话问你。”
姜善应,屋里王妃似乎不大开心,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为端阳昨日去清竹轩事。王妃以为端阳还忘不那个男宠,回来就心心念念去看他,所以气不轻。
姜善心思飘忽瞬,倘若云献真是自己男宠······他这般想想,脸上立刻蒙上层粉,连忙不敢再想。
五姑娘便笑,“有劳姜管家教诲啦。”
姜善忙道:“教诲可不敢当。”
五姑娘笑回,道:“前几日,你送来梅花瞧见,好看紧,只是放在屋里,没几日就败。”
“哪有常开不败花儿呢,姑娘放宽心吧。”
五姑娘点点头,忽然问道:“姜管家知不知道母亲为三姐姐寻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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