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乐,“真好吃?”
云献又吃口,搂住姜善亲嘴儿,笑道:“你来尝尝不就知道?”
姜善有气有恼,云献连忙搂住他,闻言软语哄好几句,说到最后,姜善都撑不住笑。
“罢,这次就算,若再有这样事,定不饶你。”
云献笑道:“云献谨记姜管家教诲。”
姜善闻言身子紧,随即听见云献在他耳边低低笑,“好阿姜啊。”
纵情已毕,好好枕席弄得潮湿不已。云献从柜子里拿新枕席纱衾铺上,姜善顺势滚进床里头,卧在席上醒神。他只穿件玉色纱裤,透过月光,双笔直腿白生生晃眼。
云献凑上前摸把,被姜善拍开手。云献啧声,道:“好啊,这会子把你伺候舒坦,你就不认人是不是。”
姜善回头嗔他眼,又转回去。
云献扳着他身子扳回来,姜善就又气冲冲翻回去。云献觉得有趣,又去逗他,如实两三回,姜善怒,他转回头,看着云献,“你到底要做什?”
添几分旖旎。
云献已然走到围屏前,他手指点着围屏,不紧不慢绕过围屏往里走。屋里静悄悄,能够听见两个人呼吸声。围屏那边,姜善从水里走出来,用布巾擦着身体,点点细微摩擦声都落在云献耳朵里。
片刻后,云献停住脚,不过两息,个满身水汽人头撞近云献怀里。
云溪就是揽,凑在姜善耳边笑道:“抓到。”
姜善脸上烧起来,他挣动起来,口中还在数落云献。云献不与他争辩口舌,双灵巧手只在他染着水汽湿润肌肤上游走,很快就叫他腰软腿麻,几乎要站不住。
这样正经话偏在床帏之间说出来,这是云献在有意臊姜善呢。
姜善又骂他两句,两个人块,将那份融化冰盘分吃。
又过几日,云献忙起来,整日整日不在府中,便是回来也都是在深夜。姜善担心他,时常等到深夜。清竹轩幽静,他个人点着盏灯,座就是大半夜。每每云献回来,疲惫眼里都不掩饰对于姜善心疼。
姜善问他是不是出什事,云献只
云献装出副无辜神色,“给你带冰盘,特地拿来给你吃。”
盛夏天儿,两个成年人偎在处确实是热。何况刚刚弄过回,身子餍足,口舌之欲自然也来。
姜善矜持点点头,使唤云献去把冰盘拿来。拿来看,先前铺满碎冰冰盘早就化成水,吃在嘴里,味道也有些奇怪。
姜善不吃,只喂给云献,问道:“好吃吗?”
云献面不改色,“好吃。”
姜善倚在云献怀里,噙着云献衣角骂他。
云献只是在笑,姜善平日里不算口齿利落,思路也容易被云献带着走。偏他生气时候油盐不进,那般气势汹汹,云献轻易糊弄不住。
好在糊弄不住有糊弄不住法子。云献低下头,湿热吻流连在姜善脖颈之间。姜善搂着云献脖子,几乎是任他施为。
两人倒在床上,象牙凉席冰姜善身子颤颤。云献安抚亲他两下,松散衣裳几乎用不着特地去解。
“幸而你出来早,”云献边亲他,边含糊笑,“不然,你那浴盆里香汤,可就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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