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时候如何都情浓,冷战时候如何都在打仗。
姜善被他下下撞难受,有时候会不小心撞在床头,撞他头晕眼花。但不管怎样他只是不吭声,逼急就咬端献,他越咬端献就越用力,死命掐着他胯骨。断断续续闷哼里不知道藏着多少较量。
清晨起来,抹布似床褥锦被扔在床脚,凌乱榻上只有姜善个人,他蜷着身子埋在绫罗被子里,露出小半肩背,青青紫紫吻痕和掐痕。
作者有话说:吵架归吵架,那啥归那啥不要孩子这件事在现代都是个难题,更别提在古代
丰兴忙又道:“陛下命内府重制,厂公所佩戴牙牌也有些时日,不如换新制吧。”
没有牙牌,宫廷内宦便不得进出宫门。
姜善看看丰兴,丰兴硬着头皮伸出手,姜善拽过腰间牙牌扔到丰兴手中,领着身后人走。
秋风凛冽天,丰兴硬是出脑门子汗,他将牙牌揣起来,看看四周站着不走*员,咳两声。
四下里*员很快散开。
姜善晚上住在明净轩,夜里起风,刮着庭前竹子呼啦啦响,或许明天早,又有很多叶子落下来。姜善躺在床上,没有睡着。
房间里闪过个黑影,动作很迅速扑到床上,摁住姜善手脚,对着他脖颈就是口。
姜善闷哼声,挣扎两下没有挣动。他知道来人是谁,但就是不出声,手上脚上都暗暗使力气,跟他较劲。
姜善挣不过端献,端献捏着他手臂将他翻过来,扯着姜善头发迫他往后仰。
端献心思坏,曲起膝盖撞两下姜善腿间,姜善便没力气。他随手撕床帐把姜善手绑在床头,然后就去扒他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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