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想
想，点点头，他走到端献身边，道：“头上太沉，压得
脖子都疼。”
端献就笑，伸手解开姜善挽
个多时辰
头发，将那顶
“你在做什
呢？”姜善走过去问道。
端献闻声回头看他，道：“堆雪人啊，下这大场雪，你不想玩会儿吗？”
姜善当然是想，但是把年纪人，玩这个有点好笑。好在端献陪着他，也就不怕人笑话。
姜善伸出手要去团雪，却被端献拦住，“戴上手套。”
边个宫人递来对小羊皮手套，姜善不太想带，被端献强行箍着手带上，“真冻伤手很不好养，往后年年冬天都难受。”
端献侧着头看着他笑，像模像样道：“恭送皇后娘娘。”
姜善哼声，扶着宫女出去。
姜善性子和善，百官命妇在他面前也没有那拘谨，聚在处说话倒也自在。姜善头次还觉得无聊，后来他就不那觉得，夫人们谈话，信息量甚至不输东厂。
姜善把瓜子从头听到尾，觉得这可比话本子有意思多。
回去时候天上还在下雪，姜善坐在辆灯晶彩羽，流苏玉坠高毂绣帘凤辇上，拥着手炉颇为自在。
意勾引，又好像只是寻常看眼。
端献看半晌，将口脂点在姜善唇间，正红色晕染开，仿佛整张脸都有颜色。这样看，果然蓄意勾引成分就多些。端献勾起嘴角笑，笑姜善不明所以。
“皇后娘娘，瞧瞧，满意不满意？”
姜善看不出来怎样，但是端献自己弄，大约不会差。
端献把口脂撂下，从旁宫人捧着托盘中拿两对金花丝嵌珍珠镯子，握着姜善手给他戴上，轻轻碰，声音清清脆脆。
姜善忙着玩雪，不跟他多理论。
这个雪人才完成半，姜善蹲在雪地里，点点修整雪人身子。
端献团个很大雪球放在上头当做脑袋，然后折两支树枝当手臂。
姜善看会儿，把自己手上镯子褪下来放到树杈上。他好像找到什好玩事，把自己耳铛也摘下来，珍珠拆下来当做眼睛。
端献不拦他，笑问：“你头上东西才多呢，要不要也拆下来？”
凤撵在坤宁宫外停下来，姜善下撵，走进宫里，老远就听到阵喧哗。
他问道：“怎？”
个小太监道：“陛下，陛下在后面玩雪呢！”
姜善也不进屋，绕到殿后。雪下很久，堆起来很厚，本来平平整整雪现在东缺块西缺块，地下全都是乱杂杂脚印。
姜善看去，个穿着玄色大氅人弯着腰摆弄着什，旁边已经堆起个雪人，矮矮胖胖身子，还不伦不类戴个帽子。
他给姜善戴上镯子就不撒手，像个纨绔子弟样，个劲拉着他手摩挲，好不正经。姜善哼声甩开他，模样很有些骄矜意思。
端献爱他这个模样，趁他不注意在他脸颊上咬口。
“妆！弄两个时辰才弄好妆！”姜善手忙脚乱去看镜子，看妆化没有，边还在说，“要是妆花，无论如何叫你好看！”
端献只在边笑。
看来看去似乎是没有花，姜善狠狠剜端献眼，“先去前头，等回来再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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