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寒：“……”他当年嘴巴那
毒？！
不过嫌弃年龄、嫌弃信息素……倒
确是他会说出话。
姜青寒悄悄扫
宫淮清
眼，只见宫淮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笑容乍看与平时没什不同，但姜青寒就是能察觉到Alpha那点与往日不同情绪，让他感到脊背有些凉飕飕。
“对，对不起哈。”姜青寒认错态度向良好，只是解释起原因时候他又把脑袋转回去，脸埋在宫淮清腿间，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不愿提起：“
因为基因病，所以发育得要比常人缓慢些，那时候闻到大多数Alpha信息素都是奇怪。”
姜青寒这看着人时，实在是显得很乖，
姜青寒只是在好奇，但宫淮清只见Omega那漂亮眼尾依旧往上勾着，双透彻明亮褐色眼瞳直直看着他，瞳孔里清晰映出他模样，看起来又勾人又乖巧。
宫淮清无法克制地伸手去捏捏姜青寒脸。
很软，也很滑。
“在想您是不是真在18岁时候和相亲过。”姜青寒边回答他，边不满意宫淮清捏他脸就冷落他腰，于是又把宫淮清手拉回到腰上去，示意宫先生好好给他按摩。
落在姜青寒脸上，好似在说：你说呢？
姜青寒：“……”懂，没挨打那起码也挨骂。
18岁时姜青寒可比现在还要天不怕地不怕，说是小魔头也不为过。
那时他母亲急于给他物色Alpha治病，而姜青寒并不接受，何况他14岁就成名，鲜花与掌声簇拥，什样Alpha没见过、什样好他没被对待过。
18岁，那可是少年意气年纪，更是往脸上捏都能嫩出水时候。
“嗯。”都过去那多年，宫淮清当然不会和他计较。
而且……宫淮清落目在姜青寒无意识抓握着他手掌手上。
宫淮清原先是在给他按摩腰，可在道歉时候，姜青寒就主动攥住他手腕，没让他给自己继续按摩，还把宫淮清手掌拉到自己手里来握着，动作很轻柔，还直用指腹蹭
姜青寒：“您没挨打话，那……当初骂您什？”
姜青寒当初虽然脾气爆，但他动手大都是纠缠不休没礼貌Alpha，宫淮清大概不在此列。
他猜宫淮清应该是挨骂，于是试图套宫淮清话，方面是好奇，方面也是想从中回忆起什。
“骂……”姜青寒猜确实是没错，宫淮清看他眼神又意味深长起来，落在他腰上力道也加重些。
宫淮清：“倒也不算骂，就是说太老，配不上你，让快点滚，还说身上信息素太臭，建议去臭水塘里泡个澡，把信息素味道遮遮。”
前来Alpha们无人不为他倾心，可姜青寒压根没有耐心、甚至厌烦应付那些络绎不绝Alpha们。
那时候他和见面Alpha能三句内结束交谈尚且能相安无事，要是说得再多，免不被他顿牙尖嘴利地挑剔，再纠缠，拳脚相加也不少。
姜青寒侧过脑袋去，又看看上方宫淮清。
虽然他清楚他18岁时候是有多挑剔，但还是无法想象他曾经拒绝过宫淮清，还对其半点印象都没有。
“在想什呢？”宫淮清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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