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寒最后只轻轻哼声,然后转身用屁股对着宫淮清,欲盖弥彰地打个哈欠。
“困,要睡觉,真好困哦。”
姜青寒有意把尾音拖得绵长,要宫淮清心软。
而既然姜青寒都那说,宫淮清又能怎办呢。
“原来直觉得鬼主意和歪七扭八想法挺多,”宫淮清看着他侧脸,悠悠道,“现在看看
宫淮清时无法移开目光。
“……再看就要冻死。”原本已经‘睡着’姜青寒不得不出声提醒他。
宫淮清略有吃惊,然后很快拿被子给姜青寒盖上:“抱歉……你不是睡着吗?”
“你抱起来时候就醒,”姜青寒用鼻子哼哼,“又不是猪,又抱起来又脱衣服,怎都该醒。”
“……”好吧,宫淮清无法反驳。
呼吸绵长,长长睫毛乖顺地伏在下眼睑,眼睛紧闭,他侧首去看他,他却半点反应没有,困得不行模样。
宫淮清顿时失笑,只好认命把人抱回卧室里。
姜青寒身上穿着浴袍,腰上还系着腰带,这睡觉可不舒服,宫淮清想给他把浴袍脱。
不过刚解开腰带,宫淮清就有些后悔,因为Omega胴。体览无遗地落在他眼睛里,实在是项不小考验。
嗯……非礼勿视,沉心静气。宫淮清给自己洗脑。
人能和另个人完全相同,你都是亿万人中唯,旁人怎样不代表你,更不代表真正会对待你样子。”
宫淮清再次安抚他:“安心些,青寒。”
“……”姜青寒觉得自己被说服。
是啊,大家都是不样人。宫淮清更不样。
两人都没再说话。
只是……
“抱你时候你就醒,那怎不自己下来回房间?”宫淮清问他。
“……”这话显然抓住姜青寒小辫子,姜青寒时没答上来。
还能有什原因,无非就是要讨宫淮清抱呗。
就是要宫淮清抱、就是要宫淮清对他好。
睡着姜青寒任人摆弄,很是乖顺模样,宫淮清帮他把浴袍退下肩头,恰好又看到姜青寒肩胛后那块灼眼伤痕。
像被利刃刺穿过,看起来已经愈合有些时间,但姜青寒生得白,这样近距离看那伤痕更发明显。
宫淮清若有所思。
浴袍彻底褪。去,宫淮清发誓,他真不是有意为之,只是浴袍褪。去后也不知是空气刺激还是布料摩擦到,Omega胸。口那处翘。生生地挺。着,红粉得很可爱。
非常吸引人视线。
宫淮清手掌则轻拍在姜青寒后背,宫淮清知道,姜青寒不回应,其实就是某种程度默认。
直到姜青寒情绪缓和下来,那硝烟味信息素不再那辛辣,而是变得浅淡绵长,宫淮清才空出只手去把姜青寒紧攥在他衬衫下摆手拉上来。
宫淮清衬衫原本束在长裤里,刚才姜青寒紧张起来就无意识去扯他衬衫,在姜青寒紧攥下衬衫都被抽出角来,还捏得皱巴巴,像块未经打理绒布。
宫淮清原本是想借此告诉姜青寒他刚才有多紧张,情绪是多地外露,不过待碰到姜青寒手腕,宫淮清才发觉拉开得未免也太轻而易举。
待宫淮清小心地侧首去看,才见姜青寒不知什时候伏在他肩头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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