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寒没忍住
下笑出声来，然后又惊讶，宫淮清小时候还想报复他呢？
姜青寒落目在此刻衣着整洁袖口规整
A
宫淮清向姜青寒投去个无奈眼神，这小孩儿，怎
还是那没信心。
宫淮清静待下文，姜青寒说完这句却没再说
。
这之后，宫淮清又对着墓碑说下自己以后会照顾好姜青寒云云，也算是见过长辈。
两人回程，路上宫淮清问他沉默那段时间是对外婆说什，姜青寒这才告诉他，是让外婆帮忙看好宫淮清，不然……哼哼，吃不兜着走。
“
外婆当年可凶。”姜青寒说。
“上次来还是四年前，水灾过后妈妈就把外婆‘请’到家里，所以逢年过节就都是祭奠家里木牌，虽然……觉得那牌子也没什意义。”虽然说不来，但到姜青寒又忍不住说得有些多，“这些年太忙，而且每次不来时候又想来看看，但到时候又觉得这和家里那块木牌也没什不同，这里早就什都没有。”
宫淮清不知道当年那场水灾具体是什情况，但听姜青寒这说，Alpha也能猜到，大抵那场水灾冲垮石碑，也带走外婆骨灰盒。
两人先前到小卖部买几炷香，此刻宫淮清便把香点燃递给姜青寒，顺便与他说到：“没关系，亡灵存在形式和们不样，外婆碑在这，她知道你在念她，她能听到。”
“或许吧。”姜青寒觉得宫淮清这话像在哄小朋友，但人，或许都需要些慰藉吧。
接过宫淮清手里香，姜青寒拜拜，把它插到外婆石碑前。
扫墓或者上柱香之类。
“不去。”姜青寒吃小猪包动作顿顿，但还是很快恢复过来，“八年前桦村发大水，早就把外婆墓冲没。”
“……是吗？”饶是‘神通广大’宫淮清也不知道这事。
“嗯，”姜青寒忽然又改主意，“不过还是去看看吧，毕竟也难得回来次。”
姜青寒嘴巴上说毕竟难得回来次，实际心里想却是，他可是要订婚，怎都该和外婆说声才对。
宫淮清和他笑：“知道。”
又知道。
姜青寒瞥Alpha眼，果然，宫淮清是小时候就认识他吧。
不等姜青寒发问，宫淮清也没打算和他卖关子，接着说道：“当年第次跑到你家想报复你，就被你外婆拿着扫帚打二里地。”
“噗。”
宫淮清亦然，只是他上好香，又见姜青寒盯着那石碑，嘴巴没动，但看上去像有心事，大抵是在向石碑说着些什。
宫淮清以为Omega需要安静，便稍稍往后退些，准备安静地等姜青寒。
不过下秒姜青寒就开口。
“外婆，要订婚，不出意外话会结婚吧。”
吧。
无论外婆能不能听到。
……
两人回到姜青寒外婆生前住处。
这地方早已荒芜，如同姜青寒所说，桦村当年闹过水灾，所以外婆房子也是被冲垮，现在还在那片地上是姜青寒后来叫人来新盖房子，虽然已经尽力还原，但常年没有人烟，篱笆和墙面上早已爬满青苔。
在房屋旁边立着块小石碑，石碑边缘顺滑雕刻字迹亦是清晰，看就造价不菲，这是水灾后姜青寒叫人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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