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阻隔贴还躺在宫淮清手心里,姜青寒却始终没向他靠近,他们之间只隔着半张床距离,但宫淮清却有种他离他很远错觉,还有种第六感,要是现在说错话,Omega会当即毫不留情地走掉,到时这张床距离,恐怕要扩大到那山与海之间。
于是宫淮清停顿下,才说道:“确想标记你,这是生理本能。”
“……”姜青寒攥紧拳头。
真想让Alpha脸变成之前那块被他敲碎防弹玻璃。
“不过你说你不能被标记,就永远不会标记你,想这做和会不会去做是两件事,人都有自控能力。”宫淮清说
“算,你贴吧。”就在宫淮清想开口问时,姜青寒把阻隔贴给他。
姜青寒:“但你嘴巴得离远点,只许手过来。”
这是个大好提问机会,宫淮清又怎会放过:“为什嘴巴不能靠近你?你怕标记你?”
“嗯。”姜青寒也不遮掩。
宫淮清顿顿,刚才抚摸姜青寒腺体结论在此刻又能用来提问:“可以用手碰,但不能接受标记……为什?”
姜青寒也像知道他在想什,主动说道:“为什防止某人半夜再看到那可爱‘棉花糖’腺体突发兽欲。”
宫淮清这次是真失笑:“怎可能,也没那禽。兽。”
“哼。”
姜青寒小声哼哼,语气如同往常,但昏暗暖黄床头灯光下,宫淮清不知为什总觉得Omega情绪有些沉下去。
这是怎?还是太累所以显得气场低沉?
姜青寒绝情道。
宫淮清没忍住笑,Omega斜视他并狠狠瞪他眼。
光线下Omega鼻尖有些薄汗,宫淮清猜他身上也被濡湿些,于是问他要不要再洗个澡。
“再洗都要秃噜皮。”姜青寒累得好像手指都抬不起来,“刚才擦干净就行。”
宫淮清点头。
“……”话都说到这份上,姜青寒又怎可能不知道自己那“因为基因病”这拙劣谎言早已骗不过宫淮清。
但他没正面回答,只说:“们在起时候就说过,不能接受标记。”
宫淮清刚想应声,姜青寒又问他:“你就那想标记吗?”
“……”气氛骤然凝固起来,宫淮清头次感到姜青寒真正意义上愠怒情绪,和平时那些无关痛痒打情骂俏完全不同。
硝烟味道收敛极淡,几乎没有,但宫淮清能嗅到其中不样刺鼻气味。
此时,宫淮清见姜青寒试着贴两次阻隔贴都没成功,因为腺体位置原因,Omega自己贴阻隔贴确实不太方便。
“帮你贴吧。”宫淮清说。
反正今晚他目也达到,姜青寒这会儿贴起来也没什。
姜青寒却面露犹疑,不太愿意把阻隔贴给他。
宫淮清确定,Omega情绪不对劲。
然后就见这累得都不想动手指Omega,蹭蹭挪挪,十分艰难地蹭到床边,身上去拉床头柜抽屉。
“要拿什帮你。”宫淮清出声。
“不用。”说话间姜青寒已经拿到自己想拿东西,张Omega腺体阻隔贴。
日常款那种,薄薄淡色外皮。
怎这时候突然要贴阻隔贴?宫淮清感到疑惑,难道是怕他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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