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寒再懂事也免不
在母亲再次离去后大哭大闹。
可母亲没法留下来。
外婆总是死死抱住他，然后告诉他：“青寒，要坚强
点，不要老哭，你。妈妈已经不容易，你也要坚强啊。”
外婆像当初他给母亲擦泪那样不停
擦着他眼泪。
好在小孩子泪是可以擦干净。
姜青寒至今都记得母亲哭红整张脸。
人在悲怆到极致时候脸色是很难看，姜青寒头次看到母亲哭成片绛红脸，眼泪像水样流下来。
他用手去擦，手心都蓄满眼泪，泪水沿着他胳膊流到地面，却还是擦不干净母亲脸。
那时候姜青寒还小，他其实也很舍不得母亲，对即将要离开母亲感到很害怕，但那时候他看着母亲满是悲怆脸，竟然没有哭，冷静得甚至都不像个孩子。
“好，妈妈，
会乖乖。”
裸露腰背也可见点点青紫及红痕。
在往下去，还有张照片，是像掐拧过留下血色……
“周天祥！”姜青寒拨通电话就怒骂出声，“你他妈想干嘛？！”
周天祥正是姜青寒那个便宜又人渣父亲。
为什
说他便宜又人渣，因为在姜青寒记忆里，他只有四岁前经常看到父亲，而且每次都伴随着和母亲吵架，甚至还会大打出手。
这条消息时候真恨不得把他那该死父亲拖出来打顿。
为什他母亲会得乳腺癌？说实话，姜青寒怀疑就是他这便宜父亲气出来。
如今姜母好不容易手术完，姜青寒当然不希望这个人渣再去打扰母亲。
不过不等他回拨，姜父那边又来消息。
【不接电话把照片发给你妈！】
姜青寒从四岁哭到十岁，终于学会看着母
或许小孩子是不懂事，但人本能让他知道母亲四年来已经疲累到极点。
他唯能帮上忙就是不要给母亲添麻烦。
外婆也向母亲保证：“放心去吧，和村里说好，他们要是敢来要债，就报警把他们打出去，村派出所就在屋子旁边，会让青寒健健康康长大……”
那时候姜青寒不懂母亲有多少钱要赚，还天真以为母亲会像从前上班那样，最多时间长些，星期、或是个月，总要回来带他走。
可母亲没有回来，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过去，好不容易回来趟，也只是抱抱他就走。
然后就是不断地搬家，他们从原本宽大明亮家搬到又小又破出租房，后来出租房也没得待，家人搬到城市边缘砖瓦房里去。
催债如影随形。
踹门、威胁、叫骂、搬走所有能搬东西。
不知道什时候，姜青寒父亲消失，母亲也把他送到外婆那里。
“青寒，妈妈要去挣钱，没办法照顾好你，你乖乖和外婆在乡下好不好？”
似乎是为说明自己说是真话，也似乎是姜青寒冷处理让姜父着急。
短信紧跟着就来张照片——
那是张少年Omega裸露着身体图片。
清瘦又极具美感蝴蝶骨在镜头里，哪怕侧有个恐怖血窟窿，也难掩少年人极佳身形外貌。
除蝴蝶骨上可怖伤痕，还可以看到少年Omega腺体不正常地泛着种血红色，四周可见青紫甚至还有不知什刮蹭过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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