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们医者仁心那伟大,是小人物,心理承受能力弱,算,就不自己折磨自己。”
周飞那起事故怎回事,在座都心知肚明,确挺伤害人感情。
众人都有些沉默,纪睿换个话题,活跃气氛,“上次庄辰栩给你介绍那女老师怎样?”
周飞把嘴里软哒哒薯条吐在纸巾里,两道粗犷
纪睿乐,“们帮人里竟然你这个自由人到最晚,”他开瓶啤酒,“老规矩,迟到先干瓶。”
周飞不扭捏,他东北人,酒量很好,咕咚咚灌下去,拿手背抹嘴,倒过瓶子给他们看,“干。”
柏言笑着对纪睿说,“你别罚他喝酒,他这是骗酒喝呢。你这样,他以后回回都迟到。”
纪睿说,“说也是,那怎办?要不今天让他买单算。”
周飞坐下,“行行,今天消费都记在头上。”
柏言挑这家酒吧叫DeepBlue,因为去太频,酒吧老板都成柏言朋友,知道他们要来预留常坐位置。
位置在二楼,能看清楼下舞台,又还算清净,不嘈杂,很适合几个朋友喝喝酒聊聊天。同时还有个好处,可以把从门口进出所有人尽收眼底,柏言喜欢把这个位置称为艳遇侦查前哨。
谢时玉握着冰啤酒朝楼下看,台上很热闹,花重金新请乐队物有所值,把气氛全带起来。嘈杂音乐,劲爆鼓点,变幻灯光映照着张张亢奋脸,五官模糊成片。
道儿来其他几个朋友都是他们大学同学,彼此都很熟。
纪睿探身过来抓把花生又坐回去,“你应该往他脸上来上拳。之前就觉得那个姓沈不是什好玩意儿,那张脸太臭,好像谁都欠他钱样。”
柏言说,“自己做老板,就是大气。你那火锅店生意不错吧?”
周飞摆摆手,“还行吧,人太多也烦。”
周飞前两年因为起医疗事故从医院辞职,闲半年以后,从家里借笔钱,开家火锅店,竟然开得像模像样,前段时间被吃播播主探店,下子成网红店,休息天去根本排不上位置。
纪睿边开酒边说,“你是不是赚钱赚太多?哪有做生意嫌顾客多?”
周飞接过纪睿递过来酒,“钱是不多,但胜在自由,没心理负担,跟从前不样。从前晚上睡觉神经都绷着,听到手机铃声就冒冷汗,现在好,能睡个囫囵觉。反正人吃饱全家不愁,也不在乎赚多赚少。”酒拿放边,他刚来就瓶酒喝猛,胃里不太舒服,抓点薯条小吃什垫垫肚子。
柏言翘着腿,楼下音乐太响,说话基本只能靠吼,“马后炮吧,之前谁说那张冷脸很带劲来着?每次人出现,你就荡漾。”
纪睿呸声,“那是鬼遮眼你知道不?单身太久,现在看你都眉清目秀。”
“哈,就知道你直对图谋不轨。”
他们不好说路南什,毕竟曾和谢时玉有过段,看谢时玉这幅郁郁不振样子,就知道还没彻底解脱出来。就拿沈枫说事,反正怎骂也不为过,沈枫跟他们交集不多,本来就不熟,也没有心理负担。
周飞到最晚,跑上楼后,脱外套搭椅子后背上,“外头大堵车,堵死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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