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他睡吧,陪你们喝点儿。”声音低低,透着点笑还模糊地有点愉悦。
谢时玉正琢磨着怎能自然地假装刚醒,而不显得他刚刚是在紧张装睡,就听到把熟悉声音。
确是韩珉,柏言是真有办法。
谢时玉也说不上心里是什滋味,就感觉怪怪,还有点酸,怎谁勾,这人就咬饵呢?这他妈也太花吧。
说是这说,柏言并不打算放过他。
柏言笑笑说,“你放心,们都是正经人,他是医生。也就今天特殊,想找个刺激。你们看得上就聊聊,看不上就当们请你喝杯酒。碰上也是缘分,赏个脸呗?”
韩珉咬咬烟嘴,然后唇角向上勾,笑点,“成。”——
估计啤酒又喝有打,谢时玉有点发蒙,靠着沙发,脸埋进弯着胳膊肘里醒酒。
看到柏言把人领来,纪睿先叫起来,“卧槽,柏言你牛逼啊,真能被你骗过来。”
柏言两步从坐在外头周飞膝盖上跨过去,扑到纪睿身上捂他嘴,“你他妈,真骗过来也能被你吓回去。”又凑到他耳朵边,恶狠狠地说,“你可别发*抢人,给时玉找。”
这才接过烟,夹在手里却没抽。“哪个?”
柏言看他接烟,就知道有戏,很兴奋地抬手往楼上指指,“喏,楼上靠边那个,白色衬衣,背对着。长可帅,绝对不骗你。”
韩珉往上抬眼,酒吧里灯光已经没那刺眼,换成暧昧柔黄调子。他抬头时候,谢时玉刚好低下头,后颈拉伸,光线像流水样淌过截细腻白皙颈子,半明黄半暗沉,好似湖底沉淀白沙。
韩珉喉结滚滚,低下头叼住烟,自己拿出个银制打火机点着,吸口再吐出烟气,两腮肌肉扯动,“那他怎自己不来?”
烟雾在两人间弥散,被笼罩着狭长眼睛带点散漫随意,上身靠着吧台,略长黑发拿小皮筋松松垮垮扎,两侧留点碎发,衬着冷白皮相,肩颈平直,锁骨深凹。
谢时玉就感觉腰间软肉痒,整个人下绷不住就坐起来,
纪睿朝后仰着脖子,打开他手,被他捂得快窒息,然后也压着声音跟他说,“是这没大局人嘛?你放心,时玉要是没看上话,再去追,中途绝对不捣乱,真心实意祝他们顺利打上炮。”
柏言扑哧声笑起来,骂他声,“粗俗。”
他两人闹成这样,早把谢时玉给弄醒。感觉身边沉,知道有人坐下,他莫名其妙地紧张下,就错过抬头最好时机。
柏言几个人招呼韩珉喝酒,给他挨个介绍人。
点到谢时玉时候,柏言推推他,没推动,狐疑地嘀咕,“靠,不会真睡过去吧?这睡可真是时候。”
柏言盯着看会儿,个直男都看有些禁不住。他暗骂声,谢时玉果然眼光刁钻。
“刚失恋,正难受着呢。好说歹说才把他带出来,就想让他多认识个朋友,接触点新鲜,换换心情,别老沉浸在人渣前男友噩梦里挣脱不出来。”
韩珉挑点眉问,“失恋?”
柏言夸张叹气,“对,他可惨,恋人出轨,对象还是他发小,夜之间,双重打击,般人估计都要去跳河。”
韩珉皱下眉,沉默着,好像有点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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