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玉不想掺和这种破事,就说,“那就让2号按5号要求做件事。”
柏言和庄辰栩把自己牌翻开。
又是这两人,在场倒有些紧张,可能觉得这两人没什趣味性,反而火药味太浓。
“柏言,要不你让辰栩跟他男朋友亲个嘴吧,让们吃口狗粮。”
其他人也附和着,笑起来,“对啊,让们开开眼。”
好不容易止住,他抬起脸,脸颊还有些泛红,嘴角很湿,他抬手抹抹,把基本空啤酒瓶放桌上。
柏言却把拿过来,然后往地上倒,因为庄辰栩中途呛住,所以没喝完,还剩个底,冷冷地说,“按规矩,得重来。”
有人劝,“算算,辰栩不会喝酒,这事大家都知道,就这样算吧。”
柏言僵站着,下颌线紧绷,不出声,既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庄辰栩看他会儿,伸手又拿瓶,喝下去,然后倒置酒瓶,示意空,用手背抹嘴坐下。
己还跟个没长大小孩似,瞬间柏言什兴致都没,“不,不玩,喝酒。”
那人很惊讶,“怎?你不是不怕脱衣服吗?”
柏言冷声,“两个大男人光着身子抱着被人看到像什?跟同性恋似。”
那人嘻嘻哈哈,“同性恋就同性恋呗,你还怕这个?”
柏言被这激,突然冷哼下硬邦邦地说,“对,恶心。人家正牌都坐着呢,凑上来像什?”
柏言听得不舒服,烦躁地怼句,“还开眼,你他妈当看杂耍啊。”
柏言现在就跟吃枪药似,无差别瞎攻击人,被怼人下火,“姓柏,你怎说话?”被旁边拉下,“算算,小言喝醉,你让他去,别捣乱。”
玩游戏玩到这份上,已经过线,基本没玩下去必要,再玩下去肯定要闹起来。
但庄辰栩反而铁心要继续下去,坐正,身子前倾些,看向柏言,语调点起伏都没,“你不是想玩吗?那你想要做什?”
庄辰栩坐下后就很不舒服,脸色不自然,手压着胃部,后仰着靠着沙发闭眼睛。陆洵脸担心,在他耳边悄声说话,又碰碰他脸,被庄辰栩抓手放下。
柏言脸色发青,格格不入地站着,过会把自己那瓶喝,也坐下。
下轮抽中鬼牌是谢时玉。
谢时玉自己也没想到,挺惊讶地看看柏言。想知道他打算怎做,柏言双手抱胸,脸上特别臭,但还是做口型说自己号,让他照计划行事。
纪睿位置能看到庄辰栩和陆洵,也跟谢时玉透。
他这句话扔出去,包厢里气氛下子就降到冰点,每个人脸上神情都不对劲。
这堆人里出柜有几个,这根本就像当面被人扇耳光样。
庄辰栩把扣子扣回去,面上也不好看,但还是强忍着,不跟柏言发火,从桌上拿瓶酒,“好,随你,喝酒吧。”
刚拿起来,就被陆洵站起来抢过去,说,“庄哥胃不好,喝不酒,帮他喝。”
“不用。”庄辰栩动作更快,拿过酒,仰起脖子往下灌,喉结滚动,因为喝得太急,部分酒液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颌线往下淌,打湿领口。他不太会喝酒,喝得又快,下子呛住,喝到半途停下来,猛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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