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说,“还能这说呀,就道歉呗,其实回去就想通。你说昨天像什样子,怎能这样呢?仔细想想太莫名其妙。”
谢时玉放下碗,很惊讶,“他昨天都跟你说什?当面没说好,电话里倒说通?”
柏言轻笑下,摇摇头,“他会说啥呀,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以前就是个闷葫芦,压根就不会说话。是自己想通,又不是不讲道理人,酒醒就都想通嘛。昨天是喝多,脑子不清醒,钻到死胡同里去。”
“好哥们谈恋爱,是为他高兴,管那个人怎样呢,怎有立场去评判别人好不好,他喜欢就得呗。”
“昨天那样太跌份,第次见面就这样,印象太差,太不成体统,没给辰栩留面子。”
柏言放下筷子,手肘撑着桌子,抬手揉揉脸,“上午做台手术,太累。”
谢时玉看看他,“眼皮都是肿,昨天没睡好吧?”
柏言有气无力地嗯声,“喝多嘛,半夜起来吐次,后面就怎都睡不着,快天亮时候,才迷糊过去会儿。”
“你这样休息不好,会出事故。”
柏言把脸埋进手掌里,声音有点可怜,“是,知道错,早上巡房时候主任看到,就把臭骂顿,还当着带实习生面前。你行行好,别再说。”他语气期期艾艾地告饶,把谢时玉逗笑。
进办公室后,把外套挂起来,抖开来时,除洗衣剂清爽味道还有股很淡很淡橙花香儿,漂浮在办公室内,和刺激消毒水儿混在起。
他莫名地想到以前看那些文艺小说,总以借书为契机,借书很暧昧,借还,有来有往,有共同话题,双方思想产生共鸣,就什都发展起来。
现在想想,件衣服好像也是,沾别人气息,就好像他在你身边样,摆脱不感觉。
谢时玉脸红。
等到坐诊时候,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胡思乱想才算消停。
柏言这番话,说大气慷慨,不知道以为他要两肋插刀。
但谢时玉觉得他还是有
“你晚上要值班吗?要话,帮你顶下,你回去休息好。”
柏言摇摇头,“今天不用,不过要加会班。等会中午睡下,下午还要写报告呢,科里事也多,估计得弄到晚上。”
谢时玉说,“行吧,你自己顶得住就好。”他低下头吃饭,食堂饭菜没什说头,这多年都吃腻,因为总是有事催着,很可能被突然叫走,他吃东西很快,风卷残云似地,避免花太多时间。
他吃到半,柏言突然说,“庄辰栩昨晚还给打电话,问怎样。”
谢时玉喝口汤,从碗口上看他,“嗯?你怎说?”
忙忙碌碌就到中午,上午过有几十个号。
在食堂里,谢时玉碰到柏言。他昨天宿醉场,脸色很不好看,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筷子反复戳着米饭,双眼愣愣地发呆,餐盘里食物口也没动。
谢时玉端着餐盘坐过去,“就算不想吃,也不要糟蹋食物。”
柏言吓下,转过头来看到是他才镇定下来,“你走路怎都没声,吓跳。”
谢时玉说,“不是没声,早叫过你,是你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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