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玉笑眯眯,“那正好,这两天们两多聊聊天吧,让你说自然点。”
宋晟挤出点笑,努力想表现得友善,可他估计平常严肃惯,笑得有些僵硬,有种皮笑肉不笑诡异感,“谢谢。”
好不容易几位妈妈回来,在山顶休息处包辆车开去茶庄。有适才沟通,宋晟很自然地跟谢时玉坐到块儿,两个人年纪相仿,虽然经历环境相差甚大,但努力下还是可以找到共同话题。
大巴颠簸,车窗外绿意盎然,眼就能看见大片茶园。宋晟毫无自觉地发挥着冷幽默专长,会指着窗外,本正经地问些奇怪问题,谢时玉被他逗得总想笑。
到茶庄,古色古香建筑,白墙黛瓦坐落于青山环抱中,门上是块写着毛笔字纯白匾,题品茶庄。
两小辈拿行李,长辈就跟着出来招待茶庄老板边聊边进去。茶庄是熟人开,十几年交情,碰面就有说不完话题。
谢时玉上楼去安置行李,前台给他钥匙时说,这两天除他们还有另伙人也订这里,就他们两队团客,要是怕吵就住三楼,那层没人。
谢时玉应承下来,下楼时听到大堂有喧闹声传过来,知道另伙团客也到,他不想见太多陌生人,就从后楼梯去后院。那儿搭棚子,是个露天茶馆,摆桌椅,山风习习,往下能看到成片茶树,很多游客往这儿坐就能坐上天。
他找个位置,要壶茶,刚坐会儿,宋晟也来,还是彬彬有礼,打招呼后在他对面坐下。
谢时玉有些讶异,如果说刚刚是同坐车必不可少交际,现在就纯属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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