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莫名其妙,陆洵没听懂,再追问下去,庄辰栩却不肯再开口。
在陆洵走后,庄辰栩独自坐在实验室中,记录下今天实验数据,实验室空调开得有些冷,出风口飘出缕缕白气。笔尖点在最后个英文字母尾锋上,庄辰栩却开始发怔,他想到还在国内时,柏言曾交往过任性格飒爽女朋友,交往半月后那女生来找上自己,句话就戳破自己心思,自己虽然惊讶,但仍平静地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失态。“谈恋爱这种事,合则来不合则去,你何必去找别人过错?”
那女生却斩钉截铁地继续说,柏言屡屡在约会中途因事离场,每次二人相处结果不欢而散,都是他在背后搞鬼。知道他们两约会,就发消息找人,而柏言竟然每次都吃他这套,义无反顾地屡屡抛下女朋友去见他。明明她最不喜欢吃榴莲,柏言在生日当晚竟然订榴莲蛋糕,明明她对百合香味过敏,柏言车内就莫名其妙地出现百合香薰,定是有人动手脚。
庄辰栩自然没有承认,而那女生如连珠炮般说长串,撒气后才说她和柏言分手,虽然庄辰栩行为可恶,但柏言对她点也不
法,会毁你现在切,也非听不可吗?”形状锋利薄唇浅抿下又松开,庄辰栩放下手,插入裤兜,转身朝客厅沙发走去,“有时逼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好,不要说。你要什时候回去?”
“后天吧,那天是奶奶生日,每年都要给她庆生。”
就像庄辰栩之前介绍那样,陆洵是他学弟,两人在同个导师手下,同个课题组,认识很久,但不是恋人关系。陆洵之前有个相恋三年爱人,可惜前不久分手,还闹得鸡飞狗跳,最后不欢而散。
陆洵父母离异后分别再婚,他和哪边都不亲,唯有个奶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奶奶年纪大,身体不好,这次又住院,情况很危险,奶奶唯牵挂就是陆洵,不要求他有什不起成就,只想看他生活幸福,早就知道他有男友,就直想让他带人回来。为让奶奶放心,陆洵绞尽脑汁,最后打主意打到庄辰栩身上,好说歹说求他回来陪着演场戏。
去外面租个男友也不是难事,但陆洵觉得庄辰栩跟他相熟,彼此知根知底,相处得更自然。陆洵也怕租男友租出些不必要麻烦,还不如找熟人。
本来也不是大事。庄辰栩答应,只是有个交换条件,想让陆洵帮他做个试验。
陆洵本以为庄辰栩是什不食人间烟火石头人,天生缺爱情这根筋,满脑子只有科研和论文,却没想到他竟然暗地里喜欢个直男,还喜欢二十多年,看着人家换女朋友像换衣服样勤快,就只是守口如瓶,默默守候。
这不是陆洵性格能想象出来事,但看庄辰栩这样呆板严肃,心思缜密,也许就是习惯把情绪藏在心里,不轻易吐露人,这样想也不算多奇怪。
陆洵曾经问过庄辰栩,既然这喜欢这个青梅竹马,又怎会个人出来留学,把人独自扔在那边?
庄辰栩从显微镜后抬头,那张素白寡淡脸仍是面无表情,黑白分明眼睛看他会儿往旁边侧才开口说道,“给他个机会,要是他能抓住,不会再干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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