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等到什时候,韩珉会对他开口求助,他应该就是把这段感情经营成功。
柏言还在说,谢时玉很不客气地打断他,“好好,知道你不容易,晚上过来,要给你带点吃来吗?”
柏言下精神,“好啊,这段时间养伤,庄木头天天给煮粥,要就是素菜牛肉,也不让点外卖,都快丧失味觉。现在就想吃烧烤,不过你到偷偷给发个消息,别敲门,给你开门。被他发现,就吃不成。”
谢时玉没想到
谢时玉看完纸条,握在手里,坐在床上怔怔,回忆昨晚事,然后懊丧地又躺回去。
他其实觉得昨天发生事有些唐突,毕竟他们才刚开始交往,又是自己主动。他不知道韩珉会怎想,会不会以为他就是很随便人,本来他们刚开始认识也是因为夜情关系,而现在刚在起,第次约会最后竟然又滚到床上?
就算再馋人身子,这种进度也过于快。
他不希望韩珉把自己跟他从前交往两个月情人同等看待,既然开始,他希望能让韩珉知道自己有多认真。可现在他又把切搞砸,太草率,会不会把人吓走?
临出门时他接到柏言电话,问他能不能到医院帮他把自己办公室里书和资料送到他家。
次点都不想有意外。
闷着头想会儿,他觉得这事很难解决,但又好像不应该成为个问题,半晌才沙哑地说,“应该不会很疼。”
韩珉笑起来,“你在说服谁?”
“没有,”谢时玉抬脸堵住他嘴,“都样,喜欢你,所以都样。”
最后还是挪到卧室里去睡,沙发垫过软,多躺会儿,腰背都不对劲。
谢时玉说好,等下班就给他送过去。顺便问他脚伤怎样,什时候能回来上班。
上次柏言在医院楼梯摔跤,脚肿厉害,不得不在家养伤,远程处理些工作。
柏言说,“还没好,但下周就得复岗,你估计要看到翘着腿来上班。最近在家里待也没劲,下子空下来都不知道做什。以前也没觉得四肢健全多重要,下子少条腿,真做什都不方便,上个厕所都要摔。”
柏言苦兮兮地抱怨,说他半夜尿急都只能憋着,不然挪下去就是身汗,再回床上就很难睡着。
谢时玉对他自作自受同情分很低,只是他说到腿坏不方便,让他想到韩珉手因为他受伤,也是很不方便,只是人家从来不抱怨,很习惯个人克服所有困难。从小个人自立惯,就学不会怎开口。
早晨时,韩珉醒早,他盯着谢时玉看会儿,在他额头上亲下,才小心翼翼地挪开身体下床,害怕吵醒他。
对着镜子洗漱时,他看到自己下巴和侧颈位置被咬出小小红印,很暧昧块,位置太特别,穿高领也遮不住。
他抬手用水抹抹,想到谢时玉昨天晚上在自己怀里样子,眼神不由自主怔怔,然后低头笑,心里特别柔软和高兴,是种从未体会过心情。
像捧着个缤纷肥皂泡,捧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就把它戳破。
等谢时玉醒来时,韩珉已经走,在床头留纸条说工作室有事。他最近实在很忙,走得有时候比谢时玉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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