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脸色煞白,对这种争吵已经厌烦至极,他收紧抓着背包袋手,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大门,门砰声合上。
他有时候想过,为什他父母到现在还不能离婚,在这场交易里,婚姻结合不是感情,而是利益,是财产,是担保,他们不过是两个家族献上祭品,同样身不由己。柏崇义早就选择自己要什,所以必然要舍弃另样。
副CP是争议比较大哈,其实本来就是跟主CP形成对比。天降之前感情经历复杂,但爱坦坦荡荡,勇敢通彻。竹马,由始至终只有对方,但爱隐晦小心。感觉大家看副CP本来就是想看个简简单单竹马变恋人故事,结果搞很复杂。但这篇设定年龄双方都三十,如果直彼此倾心,双方没有点疙瘩,是不可能这久都毫无察觉,也不可能30岁突然顿悟。攻就是忍到忍不下去,才会去逼受把,去赌次。受也有自己心结,所以会否认逃避攻感情。赌博要赢,要输。赢两人能做爱人,输就连朋友都做不成。这对于把感情看得很重人来说,是需要勇气,所以只有等到彼此都成熟,才能这做。
紧攥成拳,他才声音沉重地说,“对,你没做错,是做错。最早认识他时,他也不过是你现在年纪,年轻气盛,机智过人。他死心塌地跟着,把当神样崇拜。要是没有这些事,能得到个得力助手,知心朋友,忠诚下属,总好过现在反目成仇,连面都见不上。是错,千错万错就是当初不该拉他下水!不该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柏崇义重重锤下桌子。
巨大响动让柏言连连后退几步,背贴上走廊栏杆,他想到那天被他堵在茶水间陈元,想到他眼神中难堪和乞求。
他觉得切都很讽刺,他世界分崩离析,但没有个人是可以被责备,只有他是罪恶。如果没有他,他父母不用强行组合在起;如果没有他,陈元不会身败名裂,出走国外;如果没有他,柏崇义不会无能为力,所有人都能恢复正常,得到幸福……
甚至十年后,客厅里争吵还在模样继续。
“行,别张口恶心闭口恶心,”柏崇义厌烦地别过脸,“小言还在这,你要发疯,自己回家发去。”
“你也知道儿子在这,你做你那点破事时候怎不知道避着点人,还带人回家,把儿子丢给那种人照顾,要是出事怎办,你自己不正常还要把儿子也弄成变态?”
“你思想放干净点,能出什事?你自己像疯子样闹起来,把小言吓到发烧你怎不说?”
“你不关心无所谓,但这是儿子,要保护他,他是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不是你和那个贱人儿子,你就是把人操烂,那贱人也生不出孩子!”
柏崇义猛然站起来,“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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