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轮渡上海岛,谢时玉先到沙滩跟柏言他们汇合。
把随身携带行李寄放在游客中心,谢时玉在下沙滩前卷起裤腿,换拖鞋。今天阳光很好,灿烂明媚,照得海面波光粼粼,是澄澈蔚蓝色,浪浪轻柔地冲上岸来,白沙滩被晒很烫,连小石子都闪着光。
谢时玉绕着沙滩走圈,没看到柏言,又走圈,最后在支起太阳伞下找到穿着沙滩裤裸着上身惬意睡着午觉人。
谢时玉上前摘掉他太阳镜,不客气地推醒他,好气好笑地说“把喊来这里,你却在睡觉?也不来接下,这就是待客之道?”
柏言眯起眼,只手遮着头顶阳光,见是他来,立马从躺椅上跳起来,“是在等你,只是等太久才睡着。”
不知不觉时间到九月,柏言他们在瑞典已经安家落户快年,虽然时不时会跟谢时玉他们电话或视频联系,但双方有时差,只能偶尔交代下近况。
柏言在那儿人生地不熟,十分想念以前朋友,自己时半会因为学业原因回不来,就直极力要约他们过去玩。
正好韩珉最近事业发展如火如荼,收到几个杂志采访和服装秀邀请,其中家行程就是要去瑞典参加,邀约是圈内很有名气前辈,韩珉不好推,就答应。谢时玉他们医院刚刚应付完市里项重大检查,工作告段落,轻松点,手上又攒点年假,想着正好去看看柏言,就想和韩珉起过去,工作顺带旅游度假。
消息告诉柏言后,柏言很兴奋,花几天功夫给他们列旅游规划,说要带他们去海岛上度假,还提前订套海边别墅,可以让他们四个人住很舒服,还大方地表示费用全用他来承担。
谢时玉肯定不会让他花钱,柏言自从私奔去斯德哥尔摩后,把爸妈气得停他所有银行卡,他原来花钱大手大脚全靠家庭支撑,现在彻底穷二白,再加上执照还没考出,必须读书,生活花销就得靠庄辰栩支撑。庄辰栩刚在学校任职,只是助理教授,工资并不算高。
谢时玉看他裸着上身,被太阳晒红点,转身后,后腰处竟有两道很浅手印,显然是被人用力握住腰掐出来,印迹已经很淡,如果不是离得近,不太看得出。但谢时玉看就知道是怎回事,瞬间脸红,轻咳下移开眼,把墨镜还他,“怎就你个,辰栩呢?”
“他?”柏言向四周望,随后脸困惑地皱脸,“明明刚刚还在。”
话音刚落,便见道身影从远处
不过柏言跟谢时玉说他有自己小金库,这多年工作下来还没有任性到完全不存款,只是谢时玉怀疑这是他偷偷跟柏爷爷奶奶联系着,得到资金支持。
在柏言积极推动下,行程安排就定下来。
谢时玉简单收拾行李,机票是由杂志社起订,下飞机后,韩珉会被接去秀场并接受采访,谢时玉就得单独行动,先去跟柏言他们汇合。等天后,韩珉工作结束再去海岛找他们。
两人在机场分开,谢时玉独自打车然后转渡轮上岛。
谢时玉是第次来北欧,这片濒海土地每处细节都让他很新奇,随处可见桥梁、岛屿、湖海,典雅而各具特色建筑,高耸入云尖塔,带着海洋腥咸味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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