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徐皓又把手机收回去。他现在这身行头也挺狼狈,校服上都是泥不说,脸上也不干净,胳膊因为刚刚打架蹭破两块皮,衣下摆还有块血污,难怪排个队都被周围人打量,估计不知道能以为他是刚从灾后现场爬出来。
徐皓无奈地心想,这特还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啊。
皓就跟司机说会给留个电话,路上红灯个都不要等,事后罚款扣分什他们负全责。那位女士看闫泽伤情,确实也觉得不能耽搁,路直通车就过去。这里是市中心,最近医院也就十分钟路程,但是堵车就变成二十几分钟,路上女司机认得徐皓和闫泽校服,就说r中学生都品学兼优,问徐皓到底遇见什事?
徐皓草草地说下被抢劫过程,把这位女司机恻隐心直接说爆棚,边骂着治安不好边把车又提个速度。
闫泽倚在车座上,他肩膀瘦削骨架修长,只是身体不方便移动,又被徐皓单手压着伤口,就跟徐皓挨得挺近。闫泽起先微垂着头,碎发正遮住眼睛位置,直到徐皓开口跟司机说话时,他抬起头看徐皓眼。这眼看得颇为入神,连同表情都稍稍松动点,呈现出些许少年人才有神情,只是脸色煞白,橙色昏黄车灯反复打在他身上,令他整个人都呈现着种都市昏沉稀薄感。
不过徐皓没发现闫泽在看他,他只手没松开按着闫泽手,另只手从书包里翻出纸和笔,在汽车到医院之前已经写好自己姓名和电话,下车前把纸往前座上放,嘱咐句女司机定要记得给他打电话要钱,然后下车时候扶把直在冒虚汗闫泽。
没想到闫泽张脸看上去半死不活,还能强打起精神,稍微推下徐皓手,道,“自己走。”
要是搁在平时徐皓还真想看看他自己能怎走,但这会况状特殊,徐皓连避嫌都顾不上,更懒得跟他废话再耽误时间,他用力把闫泽背起来,往医院大厅里面跑,喘着气跟闫泽说,“都到医院,你可省省吧。”
那边司机还搭腔问句徐皓用不用跟着块,徐皓腾个空跟她说不用,进大厅,找导诊台稍微说明下情况,导诊台护士立刻就重视起来,就近找个轮椅让徐皓把闫泽放下,然后让徐皓去办下手续,推着闫泽往急救那边跑。
徐皓把人卸,整个人倚靠上墙,逐渐喘匀气,然后慢吞吞往挂号排队人那边走去。
排上队再看表,快九点。
徐皓掏出手机,原本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但是后知后觉想到,他爸妈现在都不在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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