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叉子撇,笑着说,“马修,你这棍子下去,可要把华尔街大部分人都给打死,说到底,金融和赌博也没什不同,只不过懂赚钱人懂得更多游戏技巧罢。”
马修哈哈声大笑,说,“你说得对,Hale,有时候就是喜欢你这点。说来直想问,当有天你有足够多钱,你最想干什?总觉得你不单单是需要更高级物质享受这简单。”
徐皓耸耸肩,坦诚道,“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构建是种安全感,种再大金融海啸也冲不垮安全感。哦,这指不是金融危机,而是……嗯,种更具象,更直观体系。”
马修意会微笑,然后说,“你知道,Hale,当初会加入你们这个‘绿色基金’,并不全是因为这个白痴帮几个忙,”马修指指安德烈,后者显然没注意听他们说到哪,他正在大口大口吃着自己生蚝,马修继续说,“还有你原因。说来很奇怪,们绝不是类人,们成长环境天差地别,性格也不同,这显而易见。然而在你身上却感受到某种熟悉气质,那种破坏身体,消耗生命,来争夺仅有尊严。你也发生过十分不幸,令你觉得天翻地覆事情不是?但不知道为什,见到你时候,你仿佛早已从那种状态重生。对,你真不吸d吗?”
徐皓原本神色还挺正常,但听马修分析到后面时候,徐皓神色凝重起来,并且聚精会神看着马修,马修指着徐皓笑道,“你这表情太熟悉,猜对。看来你确实是个有故事人。但好
非常无聊,因为让马修记数字就像是让中国人说汉语样简单,算牌对于马修而言甚至是种无意识行为。用马修话来说,他不喜欢这种跟白送样赚钱方式,就好像你明明有抢银行装备却非得去幼儿园抢劫样,这让他很没成就感。
而徐皓深知这点,他们明明有能力钻空子,但他们没作弊,却被抓!
最后,徐皓和马修被迫带着麻布头套,在小黑屋里被关押将近两个小时,安德烈才终于想起来他这两位朋友。
根据安德烈事后回忆,这件事得以解决,多亏他根三寸不烂之舌,以及500美金疏通费,才能让徐皓二人毫发无伤脱身。
在安德烈很没有形象狂笑中,徐皓他们迎来今晚第道菜。
安德烈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说,“这件事还能笑十年。”
马修愤愤不清地说,“真不明白,跟Hale当时被蒙着头,跟那帮野蛮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论述几百遍,们没有算牌,他们就是不听,结果你来不知道说两句什,他们就放们走!”
安德烈擦擦笑出来眼泪,“还能说明什,你们人格魅力不够呗。”
徐皓用叉子卷起盘子中小坨面条,跟安德烈说,“怎,你人格魅力还大过五百美金?”
马修费力切着盘子里大块牛排,仿佛在泄愤样,边切边说,“要说,这辈子再也不会碰赌博这玩意儿,不过是统计学点小游戏。这帮人,高兴就会低估坏事发生概率,真不明白跟这种人玩游戏有什乐趣,还不如去陪两岁表弟摆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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