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跟闫泽草率收拾下就打算走。刚开门,门口竟然站二十来个侍者。打头是位中年男人,看着挺斯文人,偏偏笑那叫个殷勤狗腿,“闫少,徐少,醒啦?吃过早餐再走?”
徐皓感觉自己从这种地方跟闫泽睡晚上已经够尴尬,连摆手说,“不用,这就走。”
说完,徐皓扭头看闫泽,原本是想征求下他意见,结果闫泽跟他对视眼,脸色立马变,转过脸就跟屁股后面着火似言不发快步往外走。
徐皓眼瞅着闫泽耳根秒充血变红,又看眼旁边这位大哥和后面二十来个侍者,每个人都保持着敌不动不动同款微笑,看着怪渗人。
徐皓实在不想在这个坑爹地方多待,连忙跟着走。????
徐皓又用点劲,“喂,醒醒。”
闫泽睡眼惺忪掀下眼皮。
正对上徐皓脸。
闫泽突然下睁开眼,眼神瞬不瞬,僵在原姿势没动。
徐皓从闫泽胳膊底下伸出另只手,友情建议道,“那什,醒都醒,你能先抬下胳膊腿吗,咱俩这个姿势真好gay啊。”
到回音,徐皓精力不撑,随之陷入安谧黑暗——
第二天早,徐皓先是感觉眼前到处在闪那种金碧辉煌灯光,然后又觉得身上跟压着座山似。
他迷迷糊糊睁眼,个玻璃吊顶灯出现在视线里。
灯光挺刺眼,做工很奢华。
但绝对不是他家。
闫泽沉默三秒,猛地个起身,动作之大,连人带棉被直接翻到床底下去——
由于早起方式有点诡异,对于昨晚事,两个人十分有默契没有提个字。
准确说,自打睁眼以后,两个人语言交流就非常之少。
徐皓倒是还好说,虽然对于昨晚事儿他觉得有点丢人,但事情既然发生,也没办法。他只是没想好该怎跟何富生解释这个事。
至于闫泽,好吧,昨晚闹成那样,现在酒醒,觉得不好意思也正常。
视线再往右移,张挺帅男人脸映入眼帘。
徐皓不动声色,用三秒钟时间回顾下昨晚经过,随之理解目前处境。
行吧,怪不得感觉自己身上跟压座山似,闫泽左胳膊左腿都搁在他身上,再加上床大棉被,能不沉吗。
徐皓用手背贴帖闫泽压在他脖子底下胳膊,说,“那什。”
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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