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升说,“有点想法,不过这次编剧没来,就俩先商量着。这次就是想做个类似爱情片儿,做制片,他,”张旭升往旁边姚清明那指,“他做导演。”
徐皓丢个花生进嘴里,又看向姚清明,“啥叫类似爱情电影啊?”
姚清明笑着说,“这个可就有讲究,类似爱情,就是它看着像爱情,但是又不是真正传统意义上爱情。而且俩主人公是男,这就挺微妙……”
徐皓有点意外,“俩男?那你们这个拍完能让走院线吗,是个什故事?”
提起电影,姚清明比较来劲,隔着桌子跟徐皓比划,“总来说,就是有两个人,个是世界有名天才钢琴家,这位钢琴家在开头就死。另个人与这位钢琴家生前曾相识,虽然交情不深,但因为些契
张旭升到s市是在周后。
晚上七点,徐皓打车去张旭升说大排档。下车看,生意火爆,桌子都摆到大街上来。
张旭升就在靠马路个桌子上跟徐皓招手。
徐皓走过去,见桌子上还坐着个男人,三十来岁,身材偏胖,上身绿色t恤,下身运动长裤配拖鞋,还蓄着把小胡子,从头到尾都是不修边幅派头,应该就是张旭升嘴里那位导演朋友。
徐皓走近,这位导演朋友跟着张旭升起站起来,向徐皓打招呼。落座后,张旭升给徐皓介绍,“皓子,这朋友,姚清明,姚导。这次来s市,是俩打算起做个电影,来看看有没有能给电影取景地方。这不,顺路跟你喝个酒。”
边没说话。
徐皓叹口气,说,“你说得对,经过昨晚这出,短期内社交环境可能真如你说那样顺畅无阻。但温室终归是温室,它不是你自己打造环境,就永远充满不可控因素。但说白,指望别人,去借那个东风,还不如指望自己,做那个蝴蝶效应里蝴蝶。蝴蝶尚且还能自己飞,借东风船,风没,可就什都没。何先生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何富生说,“那您是想改变世界吗?”
徐皓说,“改变世界?不想。只是不要世界改变。”
何富生又沉默,片刻后,他笑。
转过脸来又跟姚清明说,“清明,这高中好兄弟,徐皓,人刚从美国回来,正八经青年才俊,搞金融,非常厉害。”
姚清明说:”幸会幸会。“
徐皓笑,“姚导你好,别听升子瞎说,没那玄。”
三人认识之后,陆续开始上烧烤小菜。仨人要箱啤酒,头顶上月明星稀,天气爽朗,喝点酒就着初秋小风还挺惬意。
徐皓问张旭升,“打算做个什类型电影啊,找着地方取景?”
何富生说:“行,徐先生,原谅你。”
徐皓说:“谢。”
两个人挂电话后,徐皓去厨房给自己滤小杯美式。之前在国外上学时候徐皓喝咖啡比较多,回国后置办好公寓,他自己又买套做咖啡机器,咖啡豆用讲究,机器也挺贵。喝得最多还是加两份shot美式,自己做咖啡,总觉得比外面磨得香。
之后,徐皓走回沙发,捞过电脑,翻翻未读邮件,马修封,安德烈两封。
徐皓打开回复邮件页面,咖啡杯放到桌旁,然后继续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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