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看,也折腾起来脱外套。
徐皓看,说,“你怎这爱攀伴呢,人家干嘛你干嘛?”
闫泽很挑衅,“乐意。”
徐皓手指头点点他,说,“你乐意是吧。”话未说完,徐皓把拿过自己刚脱下来帽子往闫泽头上使劲套,闫泽自己帽子还没脱呢,这下两个帽子摞,闫泽立刻爆句粗口,“操!”徐皓不管他,手速极快把又自己羽绒服扯过来,抓着两个袖子往闫泽脖子上卷,然后翻身坐在闫泽身上,压着他头往下捂,“你乐意是吧,让你暖和暖和。”
闫泽被压在下面,胳膊被圈在羽绒服里,只有腿脚个劲儿扑腾,很气又很想笑,声音从不知道几层衣服下面传上来,听着特别闷,“啊——要热死!!”
闫泽脸上冒着汗,说,“太好,比印象中还好。”
又躺会,徐皓问,“你出汗没有。”
闫泽说,“出。”
徐皓问,“那你为什不脱衣服。”
闫泽说,“你先脱。”
终于抵达目地。
座雪山脚下,茂林从中,立着座三层木质别墅,典型欧洲建筑。门口十来个工作人员候着迎接,基本都是外国面孔。
因为这边纬度高海拔高,所以气温偏低,徐皓和闫泽都换上比较轻薄羽绒服。俩人从车上下来,徐皓猛地吸大口雪山清透冰凉空气,只觉得把自己肺里那点浊气全换出去,顿时心情好到飞起。
闫泽从后面推徐皓把,“快走快走,带你屋子里转转。”
徐皓立马跟着闫泽往屋里跑。
徐皓捂着羽绒服不撒手,说,“来,先认个错。”
闫泽腿上扑腾更厉害,副抵死不从语气,拧巴跟个试图脱茧大虫子似,“操,不可能!徐皓你他妈有种把放开咱俩正面较量!”
徐皓岿然不动,说,“行,有骨气,欣赏。”然后腾出只手来把抓住闫泽腰,使劲儿捏,手掌磨过闫泽肌肉线条分明腰线,然后不由分说开始挠闫泽痒痒,“可以啊,小闫,身材挺有料啊?这什,人鱼线啊?”
闫泽使劲儿弹,然后以更大幅度开始扑腾,嘴里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喊,“——哈哈哈哈——不行
又过去十秒,还是谁也没动。
徐皓满头大汗,说,“们别是两个傻子吧。”
说完后实在受不,徐皓特别笨重坐起来,把帽子扔,然后开始脱羽绒服。
脱羽绒服,还是觉得很热,徐皓又把毛衣脱。
这下里面就穿件黑色短袖。
至于刚刚才飞机上那点小摩擦,转换直升机时候人俩就忘脑子后面去。
徐皓跟着闫泽跑进屋里,立刻被股子干燥且温暖气息包围住。门口先是穿过个带拐角木质隔断,然后到前厅。前厅桌子上摆放着各种糖果、面包和葡萄酒,徐皓和闫泽人手捞个刚出炉烤面包,然后再往前走,就是中厅。
中厅铺着松软地毯,家具多为皮草或实木,房间中间有个壁炉,木头燃烧散发着股子很浅焦炭味,正源源不断向四周传递着春天样温度。
徐皓下子躺倒在沙发上,感慨道,“这地儿也太好。”
闫泽跟着他躺倒,躺倒在另侧,两个人头对着头,谁也不脱外套和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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