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从鼻子里哼下,带点不屑似,“怎可能。你累啊?”
徐皓听,行,
闫泽安装好滑雪板,撑着雪杖滑到徐皓旁边,问,“怎样,会滑,用不用带带你?”
徐皓脚踩下去,固定好滑雪板,把护目镜从头顶上拉下来,然后看眼闫泽,“马上就让你知道什叫专业。”
语毕,徐皓身体前倾,率先顺着浅坡滑下去,在起点缓冲滩动作利落转个身,然后冲着闫泽招下手,那意思,就等他。
闫泽扯个很有意思笑,他雪杖点地,倾身而下。闫泽顺着雪地无阻力光面几乎转瞬就到徐皓面前,徐皓正准备跟他再说两句,却见闫泽根本没有什要减速迹象,动作潇洒地从徐皓身后近45度角侧身滑过,速度之快溅起阵泡沫似雪花,然后徐皓在风声中听见有人撂下句,“先走步。”
徐皓目送着这人跟离弦箭样纵身出去,没几个呼吸就在雪场上留下两小条非常流畅弧形轨道,心想,好,在面前耍帅呢这是。
头看有四五个工作人员已经带着滑雪器具在前厅静候多时,俩人站起来,心情很好地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闫泽突然回头跟徐皓说,“嗳,其实们也不定坐越野车上去。”
徐皓顺着闫泽指方向,见旁边停几辆前滑撬后履带式雪地车,显然这种交通工具更接地气也更好玩,徐皓跃跃欲试地说,“就它,走走走。”
俩人穿好防寒服、厚实靴子手套和防雾护目镜,由驾驶员带着人坐上辆雪地车,向滑雪场地行进。
坐雪地车,跟正常开车感觉完全不样,那感觉就像是人坐在雪地里跟着车飞速打滑样,连减速也比正常行驶慢很多,但行程刺激,甚至可以在深雪里爬坡。
徐皓当仁不让跟下去——
傍晚,就着余晖往回走,徐皓步个脚印,感觉自己腿部肌肉有点使用过度迹象。
闫泽也没好到哪去,俩人这大半天功夫都在山头上较劲,你比攀你,最后下坡速度冲跟跳楼似。也得亏是俩人身体素质过硬,反应够快,技术到位,就算做点极限运动,也没出什意外。回头想,还挺热血。
徐皓从雪地车上下来,再回头看,日落如同金色树脂融化,像是给整片雪山冰川上浇层浆。
闫泽从他身侧走过,摘掉脸上护目镜和帽子,头发边上还沾着点点雪,徐皓看他那个样,问,“累吧?”
抵达滑雪场,雪白无垠山道上除几个管理工作人员外,个滑雪都没有。徐皓坐在雪地里小木屋旁椅子上换滑雪器具,问闫泽,“你把这场地包吗?怎没见着人啊。”
闫泽那边换得快,他带着护目镜,只有个下巴漏在外面,个子又高又挺拔,即使身黑白色滑雪服也不见臃肿,反而显得很利飒。闫泽正在用左手调整右手腕衣服贴合松紧度,如此听,抬头对着徐皓笑,“说什呢,这是七岁时候外婆送生日礼物,可从来没带别人来过这里。”
徐皓听,从脑子里模模糊糊翻出点记忆,再往这个山道上看去,才勉强有点记忆。
原来上辈子他跟闫泽来过这里。
徐皓这才想起来这座山好像都是闫泽他们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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