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顺手打开自己床头台灯,然后扭头看向闫泽。
闫泽盘着腿坐在床边,看着徐皓这番操作,表情直接蒙。
徐皓也盘着腿转向闫泽方向,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厉害,“来,咱们聊聊。”
闫泽维持着受惊表情,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说话都开始结巴,“那什,你、你好?这快?”
徐皓抬手,“好不好跟这没关系,觉得这下去不是个办法。你……”
于昏暗中,闫泽看着徐皓侧脸。
然后他伸出手,很轻很轻地将手掌覆盖在徐皓落在床边右手上。
如同包裹着什易碎东西,不敢使劲,手掌极其克制地握下徐皓手,就松开。
这下握完之后,闫泽仍坐在原地,点要走迹象都没有,徐皓也不敢翻身,怕穿帮,这装睡就相当难受。
片刻后,有层温热干燥皮肤突然贴上徐皓双唇。
那只手显然更僵。
过不多时,周围来好几个人。有人扒徐皓眼皮,然后给他手臂上扎针。
隐隐约约听见个男人在客厅里问别人,“鸡蛋醋汤你会做?”
片刻后,那个男人又说,“你做你,不用管,就看看怎做。”
徐皓陷入深沉梦。
上有点疼,头又昏又沉,但精神头还可以,完全没想到自己烧成这样。
但他不知道是现在他反应力明显比平时慢大半拍。
徐皓半睁着眼又开始往卧室方向挪动,然后头栽倒在床上,侧着身子不动。
嘴里还叼着温度计。
没过多久,徐皓感觉有人把他翻过来,嘴里温度计也被抽走。
闫泽突然身体前倾,手停在徐皓身前,打断他话,“你等等。”
徐皓看着他。
闫泽抬着手强行镇定道,“你等等,你先别说,让说。这事想很久,其实今天刚来时候就想告诉你,但你生病搁置。是这样,首先,觉得你不要把们关系想得太复杂。”
徐皓不太清醒地看着闫泽,心想,这还不复杂吗?
闫泽用手比划下,做足谈判姿态,继续说,“你看啊,咱俩,你和,俩男,对吧。彼此都有各自生活和事业,都很忙
徐皓眼皮跳。
是指腹触感,触及离。
闫泽将贴过徐皓嘴巴手指轻放在自己唇边,语气低缓温和,如同祷告,“晚安。”
……
徐皓把掀开自己身上棉被,跟挺尸样坐起来。
半夜,半梦半醒间,徐皓翻个身,正面躺过来,感觉身上出很多汗,烧应该退差不多。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丝光线割破卧室黑暗角。
有个人走进来。
发烧刚退身上很疲惫,再加上此时应该是凌晨,徐皓不知道这人想干什,就没睁眼。
闫泽走进来,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他没叫醒徐皓,而是在徐皓靠近床边地板上自己坐下来。
然后身体挪动,有被子盖在身上。
只温热又干燥手掌贴上额头。
徐皓恍恍惚惚间总觉得他妈来。小时候徐皓发烧,他妈总会这试他额头温度,然后他奶奶会给他做鸡蛋醋汤。
徐皓昏头昏脑地抓住那只正欲抽走手,明显感觉到那只手僵住。
徐皓半睁着眼看那团光晕,“……妈,鸡蛋醋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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