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搭着头上毛巾,把面条盛出来,尝口,还热乎,没什味儿。很适合病人吃。
闫泽拉过把椅子,在厨房就把面条吃,然后把锅用水冲下,又去打火。
徐皓听厨房有打火声音,相当震惊,隔空问闫泽,“怎,没吃饱?”
结果闫泽那
闫泽打开水,双手撑在墙两侧,感受到冰冷水流冲在后脖子上,却如同岩浆在身上流淌。
可是徐皓说男朋友。
闫泽低下头,难以自制地颤抖着喘口气。
操。
男朋友。
挺热,还摸手汗。
闫泽跟被烙铁烫到似,脚步乱往后退步,用左手捂住自己额头,“干嘛啊。”
徐皓看,人挺精神,不像被传染。
于是徐皓抬起手,像大哥样拍拍闫泽肩膀。刚刚吃面条那会徐皓就想明白,话既然是他亲自说出口,那昨晚那事就没歧义,眼下无非差他个表态。徐皓说,“说起来咱俩现在算男朋友,家门就是半个你家门,摔坏咱俩得起修,懂吗?行洗澡去吧,浴巾架子上都有。”意思就是,徐皓不会以生病为由,装个没事人样把昨天话收回来。
闫泽不答话,转身向另个房间走去。以闫泽这脑子,徐皓不担心他听不明白这言外之意。
把脸,感觉自己身体有个从大清早就很精神东西,此刻都他妈快要爆炸!
徐皓这边还吃着面条呢,那边门“哐”声又被甩开,差点没给徐皓呛着。
闫泽死皱着眉头从屋里走出来,身不知道要去哪儿干架狂放气势,在徐皓匪夷所思注目礼中,闫泽声线沙哑地撂句,“洗澡。”然后满身不耐烦要往浴室走。
徐皓把筷子往桌子上放,站起来,“你等会。”
闫泽仓促脚步立时顿,他不死心又往前非常艰涩地挪几步,跟违背什生物本能似。
这下他是真想拆家——
闫泽从浴室出来时候费点劲,对于个男人来说,洗澡时间未免也太长。
他头上搭着徐皓浴巾,见徐皓换身睡衣,此时穿戴整齐,旁边放盒抽纸,徐皓正在摆弄电脑。
闫泽擦把头发上冷水,往厨房走去。
徐皓边擤鼻涕边闷着声跟闫泽说,“锅里有面条,将就吃。昨天谢。”
昏昏沉沉地走进浴室,拉上门,闫泽看着镜子里自己。
面无表情,眼神阴冷,厌烦着什又不可世样子。
谁又能想到自己心脏那块地方差点被徐皓整成塌方。
原本是昨晚进展太顺利,闫泽睁眼之后,心里也没底气。
徐皓要是不认账怎办,他还真能把他绑关起来怎着?
徐皓这会已经走到跟前。
徐皓对于自己光着膀子毫无自觉,抽出只手来推下闫泽肩膀,又指向客房门,“大清早你冲谁撒气呢,照你这个摔法,那门不能摔坏吗?”
闫泽偏着头看向跟徐皓截然相反地方,被徐皓这推身体又开始有僵化趋势,语气听上去有些奇怪喑哑,“没撒气。”
徐皓说,“你没撒气,你没撒气你快把家拆。”说两句,看闫泽脸色不太对劲,徐皓问他,“你不舒服还是怎着?”
对峙几秒没有答话,徐皓抬起手,摸把闫泽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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