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就这亲下,感觉嘴上有点湿还有点咸,再看闫泽,胳膊可疑水渍,眼睫毛蹭得打缕。
徐皓就合计这人刚刚趴那死活不起来是在赌气还怎着,敢情儿是怕人看见又难受在这哭呢。但此刻闫泽好像按暂停键样,也不去把脸上痕迹擦干净,也不裹被子,就那傻坐着,也不嫌冷,也不跟以前样嫌丢人。
徐皓把拉住闫泽胳膊往被窝里塞,“操,好容易攒点热乎气让你掀没。”
闫泽反应过神来,立刻潜水样钻进被窝里,不再冒头。
闫泽闷在被里半天不出来,徐皓裹着被子头探在外面,双手向下摸鱼样去找闫泽,既不想掀开被子让冷风灌进来,又想把闫泽捞出来,结果摸半天只有赤裸又火热身体,没摸
徐皓松开钳住闫泽下巴手。
闫泽最终在徐皓松手那瞬间败下阵来,他抿着薄唇从徐皓身上翻下去,皱起眉头趴在床上,然后把脸埋进搭在床沿双臂之间,想要平复下去心里那些无法摆脱阴霾。
徐皓侧过身来,看着闫泽,bao露在空气中肱二头肌微微隆起,胳膊因受冷激起小层鸡皮疙瘩,但闫泽好像不觉得冷,蜷起条胳膊把脸全埋起来,有气无力地趴在侧不抬头。
徐皓看几秒钟,侧着身子对闫泽说,“先告诉你,现在很清醒。”
闫泽头顶动下,好像往胳膊上擦什东西似,没抬头。
逐渐咬合成为体,变成个徐皓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个什东西零件。
可眼下这刻,徐皓明白,齿轮之所以会这样路突破地运转下去,是闫泽不想让步,这种感情浓烈如岩浆,流淌于闫泽全身上下血液中。
徐皓突然有种熟悉至极感觉,跟这个乌烟瘴气世界完全不搭边。
大堡礁跳伞上空,相似眼神,情绪这直白,偏偏上辈子就跟瞎样,什也看不出来。
那种眼神直逼心脏,有块跟二十岁徐皓同样留存下来小净土,土地接触心脏最热血液,气候适宜,不受污染,尚且相信切理想主义和真爱至上原则,河流是条冲动脉搏,空气里都是年轻时气势磅礴梦想。
徐皓说,“你把脸抬起来。”
闫泽闷着脸不动。
徐皓见好言劝说无果,索性把闫泽身体用力翻到旁,然后稳准狠地钳住闫泽下巴。两个人立刻较劲起来,不过闫泽底气不足,最后还是徐皓拧着闫泽抵抗力道把他脸抬起来。
然后挣动间,徐皓在闫泽约莫着差不多是嘴地方吻下。
闫泽身体猛地僵住,立刻不动。
徐皓在感情上栽过跟头,重活辈子,觉得成年人谈感情难免可笑。可面对这种心他笑不出来。
高原夜晚狂风震颤着固定绳索发出细微嗡嗡声。灯光下笼晕这小块地方,干草堆松软地堆满角落,整个空间显得又荒寂又晦暗。
闫泽从徐皓神色中得不到想要信息,眉眼中流露出难掩受伤情绪,可越受伤,他越孤勇,硬撑着那点不肯让步情绪跟徐皓对峙下去。他每根骨头都在传递个信息:他想更近步,甚至不惜放弃切。
徐皓看着闫泽眉峰间那点难过情绪,身体有个坚不可摧零件被撬动那下。
他有点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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