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放下手中打印出来上百页资料,叹口气,看着视频里马修,“好吧,你想要什建议,你又不是没钱,毕业旅游你就算是想去北极游泳也可以请人给你量身定制套方案出来,好?”
马修用鼻子冷笑声,边吃着薯条边阴阳怪气地点评道,“瞧瞧,这是谁啊,资本家!要说,人类面临进步最大障碍就是资本家,资源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可这少数人大多都很愚蠢。去北极圈游泳,呵,亏你想得出来!”
安德烈很无语地看眼徐皓,说,“天杀,就不该接他话茬,这不是上赶着找骂吗?”然后又看向马修,“天,你竟然还在吃马铃薯,你还没吃够吗?”
马修不置可否,徐皓快速翻看手里文件,头都没抬下,对安德烈说,“知难而
后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烟放下手,天边晨光初露,徐皓眯着眼吐口烟气,边思索台词边去看朝阳。
巨轮红日升起,大批羊群冲入视线内,海样湖泊从地平线血色延展开。烟味是闫泽常抽款,前几口呛人,细品下去有类似金属似锈味,徐皓感觉自己嘴里气跟热水样沸腾起来,有些蛰人,徐皓还没想起来,“不如……不如什来着?”
闫泽嘴唇干裂,扯都发疼,他在萦绕铁锈味中察觉到徐皓想说什,托徐皓福,电影闫泽打开看过眼,提起南美洲,多少有点印象。闫泽缓慢地,冗长地吸口烟,说,“不如,哋从头嚟过?”
徐皓又抽口烟,嘶着烟笑,“粤语学不来,但意思是这个意思。以前算心态有问题,你是个男人,也是个男人,两个男人就别整那些虚。咱们从头开始吧,行不行?”——
这趟为期周旅行把人摧残得跟难民样。回程,被城市那种现代化环境包围,再洗个痛快热水澡,真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徐皓估计闫泽这辈子不定再有这种体验生活机会。
说实在,要不是小时候徐皓奶奶家在农村,家里还养过猪,他也不定就受得遭这种罪。即使如此,享这多年福,乍下被送到荒郊野地去放羊,每天动不动就踩羊屎,冰天雪地还没地洗澡,也实在有够呛。
回来路上俩人那脸摧得跟刚从矿上下来似,闫泽竟然心情还不错,还知道用手跟着节拍随便敲打,干到起皮脸上挂着地痞流氓似表情,油门恨不得轰到百八。徐皓顿时觉得他以前把闫泽想错,他总以为大少爷吃不什苦,没想到闫泽承受能力这强,要徐皓有闫泽从小这生活环境,经历这出,指不定得整出什阴影来。而闫泽都这德行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实在是佩服。
到家,重新拥抱网络,生活立刻步入正轨。
马修学分修得差不多,看那意思是可以提前毕业。电话连线时候他正在策划毕业旅行,问徐皓和安德烈有没有什推荐地方,徐皓和安德烈正忙着算别,没搭理他,马修气得要命,“要说,们之间欠缺最基础信任问题,根源就在于直说话而你们仿佛聋样,是造物主在把你们扔到人间时候在而耳膜上加过滤网吗?嗯?都这大声你们却点都听不见?嗯?个字建议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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