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看着导航,言简意赅地总结道,“们在勃艮第。”
安德烈鬼叫起来,“勃艮第?什,法国?你们?”
面对安德烈连三个疑问,徐皓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于是叹口气说,“是,们在法国。原来是想在这里待几天再跟你们约见面时间,但是……没想到咱们这有默契,下午才下飞机,你现在就跟对接上,你说巧不巧?”
安德烈憋会,说,“&&%¥¥#%!”不知道说什,徐皓没听懂,反正不是英语也不是中文,大概是意大利语。安德烈在生气或者情绪激动时候总会爆出几句母语,徐皓早已习惯。且听安德烈当下语气是十分愤慨,骂骂咧咧,肯定不是什好话。徐皓感到头疼,便说,“还能不能交流,朋友?”
安德烈立马换个阴阳怪气腔调,好像在跟什第三者说话似,“朋友!听听,这家伙还把当朋友,这真是让感到荣幸!从去年就邀请这位先生来欧洲,毫无反馈,毫无反馈!如今,瞧瞧,他竟然屈尊自己来,还不告诉呢!”
窗台上盆刚刚发芽绿植,容器碎,根茎和土都被摔在外面。第二天徐皓带个花盆来试图把植物栽回去,天浇三次水,但那颗苗最后还是萎。看那意思像是被淹死。这件事令徐皓大受打击。
想到这,闫泽嘴角也无意识扯起丝笑,随后露出既无奈又妥协神情,那意思多半是:徐皓,你都多大,你幼稚不幼稚?
闫泽这种神情徐皓并没看到。本次车程目地闫泽名下座葡萄酒庄园,徐皓有着没着地和闫泽对话,随着汽车平稳有序轻微颠浮,令徐皓感觉到丝困倦,于是他靠在副驾软椅上打起盹来。
不知过多久,徐皓于睡梦中感受到手机震动,后知后觉接起来,电话那头安德烈声音听上去喜气洋洋,“Hale,你定来找们日期吗?是这样想,先去找马修,然后等你来时候,们起去接你,你觉得怎样?”
原本年前徐皓就有去欧洲找安德烈和马修意向,但正赶上新年,行程就推后。徐皓揉把额头,还没睡醒,声音很惺忪,安德烈又说,“哦,抱歉,又忘记时差,现在中国是凌晨快点吧。Hale,你这作息真比爷爷还在世时候都要规律得多!”
徐皓说,“安德烈,说真,你被马修附体吗?”
安德烈说,“兄弟,说真,你是想把气死吗?”话毕,安德烈话锋转,又像是反应过来什,问道
徐皓抓着头发从副驾上支起身来,看眼周围,城市建筑已经远去,法国田园风光视野开阔。路边有些叫不出名字灌木丛,日光渐入黄昏,为大片草野末梢扫上油画般色调。徐皓说,“额,没有,这边还是下午。”
安德烈愣下,诧异地说,“下午?可这边也是下午!不对,你现在在哪里?”
徐皓问闫泽,“咱们现在在哪呢?”
闫泽扫眼地图导航,说,“第戎往北五十公里,距离们要去地方还有……”闫泽划下车载屏幕,分析道,“还有40分钟车程。”
这两句问答是中文,安德烈个字也听不懂,于是在电话里抱怨道,“你们在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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