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说,“你这说就懂。”
徐皓看他,“你懂什?”
闫泽薄唇抿下,不知道想说什,但是没说出口,最后敷衍地挥手,“跟你说也白说,反正你也听不懂。”不等徐皓追问,闫泽往远处指,有座散发着柔和光芒建筑。
闫泽说,“到。”
眼前这栋建筑大概有些年头,三层楼高,很长,石子墙壁盘满树藤。院子和室内环境被人精心打理过,院内灯火通明,室内摆放着各类食物和饮品,角落点缀鲜花,从玄关位置起数个房间都铺着价值不菲地毯,图案各异。
珍妮是谁?
徐皓视线顿,从反光镜上移开。
天边蓝紫色浓云翻涌,残阳像块暗淡炭火。记忆中徐皓和珍妮最后次见面,是在费城某个墙面画满涂鸦小路上。珍妮身穿超短裤,玫瑰色露脐装,烟熏妆配红唇,勒出丰满胸部和曲线惊人腰身,活像个都市夜店里妖精。
那时二人已分手周,珍妮约徐皓出来,抱着个大纸盒站在徐皓面前,是为把徐皓遗留在她那里东西还给他。珍妮用她那惯有不屑神态把徐皓从头到脚睨遍,就把盒子扔在地上。转身时,珍妮火红长发扫在徐皓脸上,如同捧柔韧蛛丝。随后,不知为何,珍妮突然回过头看向徐皓。或许是妆太浓,也或许是别原因,那张脸上神态令徐皓难以分辨。最终徐皓只分辨出愤怒,珍妮用力比出中指,对着徐皓大喊,“Ohfuckyou,Hale!!”
这就是他们之间所说最后句话,非常戏剧,难以言述。
不得不说闫泽他们家聘过来管家确实专业能力过硬,虽然人不在场,但是几乎每个细节都提前替客人想到:进门鞋放哪顺手,纸巾怎摆放,哪里放甜食,哪里放主食,冰箱里东西怎摆才能看上去更赏心悦目,厨房里不仅锅碗瓢盆具备,甚至还有简易菜谱。
徐皓随手打开摆放在桌面上鱼子酱瓶子,用勺子在面包上抹开,闫泽则去另个房间。徐皓往自己嘴里塞面包,随手翻阅起厨房摆放菜谱。这时闫泽折返回来,松开自己袖口,从早先就摆放在餐桌上醒酒器里倒两杯白葡萄酒在酒杯里,对徐皓说,“入乡随俗,尝尝。”
徐皓自认为没什品酒水平,但液体从味蕾过,大概能尝出来这杯白葡萄酒口感跟以前喝过是有细微差别,“是不太样,也说不上来。贵?”徐皓问出他比较关心问题。
闫泽看他眼,“
徐皓半天没有开口意思,闫泽边抽烟,愈发觉得不爽,正要开口再说点什,嘴上那根烟被徐皓取走。
徐皓拉下点窗户,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声音含糊,“前女友喽。”
闫泽嗤声,看上去点也不意外,“那她为什要养只跟你名字样狗?”
徐皓耸肩,吐出嘴里烟丝,又递还给闫泽,“怎知道,要不都说女人想法真太难猜。直以为们是和平分手。但事实上,她好像恨。”
闫泽扫眼反光镜里徐皓,徐皓脸事不关己,仿佛在转述别人事情。随后闫泽从嗓子里“嗯”声,掐灭最后截烟,分辨着眼前公路指路牌,随后开向段盘旋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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