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他喘息着抬起头,撩起闫泽头发看着他,闫泽也大口喘着气回望着他。徐皓对闫泽说,“阿泽,也爱你。无论发生什事,都在你身边。”
徐皓对着那个凸起用力地碾磨下去。
闫泽双眼,bao睁,身体瞬间弹起来,他狠狠抓住徐皓肩膀,手劲儿很大,像是要捏碎徐皓骨头。而徐皓却仿佛没感到样,他全身上下像是被浇灌岩浆,此刻有着强烈征服欲和破坏欲。
闫泽感觉自己要疯,他眼前有火花在进溅,会是闪过黑色海,会又闪过满天星辉,身后不适感渐渐没,眼前光景发白发花,令人难堪呻吟声从自己口中破碎溢出,完全控制不住。随着徐皓高速律动,闫泽右手胡乱地抓在徐皓身上,他嗓音破碎仓促,头深陷在柔软被里,仿佛喘不上气,他断断续续地对徐皓说,“不……停下……啊、这感觉太奇怪!不行!嗯……徐皓,不……啊!”
徐皓不动所动,他试图换个动作,此刻闫泽被徐皓顶得双眼发蒙,全无往日那副嚣张跋扈模样。徐皓直起腰来前倾,把闫泽两条腿用力压到胸前,露出抬高臀部和不停张合后庭,然后再次狠狠地贯穿下去。
边看着闫泽眼睛,对闫泽微笑着说,“别担心,阿泽,想死不算什。很快就让你知道什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皓压腰顶进去。
闫泽眼前黑,左手铁链立刻绷直到最大限度,他张开嘴,无声地念个字,“操!”
徐皓给他缓冲几秒钟,就极有韵律地挺着腰动起来。
疼还不是主要,主要是那种令人窒息入侵感,几乎将敏感又脆弱内壁撑满。闫泽感到头皮发麻,就好像有人在撕扯他头发,往日最有力左手此刻什都抓不到,只能用右手死命地抓着眼前人肩膀。闫泽想喊出来点什,但出口声音异常奇怪,又脆弱,又短促,好像被人咬住喉咙羚羊,又好像是奄奄息任人宰割狮子。他人生第次明白受制于人是种多操蛋感觉。
闫泽沉闷地喊出来,他高昂着头,整个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去。比疼更令人难以忍受是种感觉充斥着全身,令他双腿发软,甚至腰都开始发软。然而徐皓仍然不为所动,双眼动情却又不带表情,腰下贯穿得次比次深,次比次用力,他胸腔里有团无处发泄火,恨不得把他和闫泽起烧死。
不多时,闫泽破碎且高亢呻吟里带些哽咽气音,他两条腿被徐皓操得几乎痉
但这还不是最主要。
最主要是现在抓着他膝盖,想操女人样操他这个人是徐皓。徐皓在他心里烫下个窟窿,这窟窿会伴随他生。
所以这操蛋感觉又变质,发酵成种几乎要把人逼疯感情。
闫泽从喉咙深处硬是逼出几个字,他喉结颤抖着,几乎是凶狠地对徐皓说,“徐皓,爱你,真爱你,徐皓!”
徐皓伏下身子,热烈地吻住闫泽,他们像两个饥渴灵魂,几乎是撕咬般交融在起,这时徐皓下身擦掠到个小突起,察觉到闫泽身体突然紧绷起来,后面迅速绞紧,嘴被徐皓堵着,闫泽脖子上青筋凸起,难以自持地从鼻腔里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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