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醒。
他向身边摸去,摸个空,床上那个人醒得比他早。此时闫泽穿件单衣,正坐在卧室延伸出去个种满鲜花大平台上抽烟。
徐皓从床上坐起来,闫泽余光透过玻璃窗察觉到徐皓醒,他微微笑,笑意和梦里如出辙,然后抬起没夹烟右手对徐皓示意。
徐皓随手抽件衣服披在身上,推开阳台通向外面门,股沁人新鲜空气涌进来,令人心情舒适。平台角落栽种着鲜花,白色和红色居多,多数拥簇在阳光中,还有少部分匿在阴影里。闫泽就坐在遮阳椅子上,带着墨镜抽烟,不知道在想什。
徐皓走到他旁边坐下,闫泽弹下烟灰,说,“待会去山上骑马吧,这个季节乡村很漂亮。”
不样,女人做完恨不得摊在床上让人抱进水里去洗洗,你再看这位,体力惊人,如此酣畅淋漓通尽兴完,还有心思后空翻?徐皓也是服,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需要加强锻炼。
就是这走路姿势怎感觉怪怪。
见闫泽精力还算旺盛,徐皓索性爬在床上跟他扯起皮,“那什,你后空翻时候小心点,别滑倒还得进去捞你。法国抢险电话多少来着?”
闫泽正在浴室里面找毛巾,闻言手劲猛增,摔浴室门时候差点没把门卸下来。
徐皓在床上不厚道地笑。
徐皓刚睡醒,慢半拍反应过来,随后有些吃惊地看着闫泽,“你还能骑马,没什后遗症吗?”
闫泽有瞬间没意识到徐皓在问什,下秒,他跟受什刺激样,上半身前倾,非常大声地“靠”下。因为带着大墨镜,徐皓也不好分辨闫泽
眼下身心放松,颇为餍足,自打重生以来,徐皓第次在大脑清醒时候放弃去想工作上事情。他觉得这个夜晚非常好,具体说不上哪里好,但就是觉得应该被保留。徐皓趴在床上等人洗完,脑子里回想着两个人之前做过傻逼事,越想越觉得闫泽这人其实还不错,脾气也还行,长得有鼻子有眼,就是不爱笑,嗨,成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明明笑起来挺像那回事。
等会闫泽还没出来,徐皓又无聊地划拉起手机,结果不小心睡过去。
这觉入睡得不知不觉,梦中隐约听见有人在他头顶叹气,听上去很棘手,很没辙,像是遭遇大麻烦,在地毯上不停地走来走去,但最终还是对什东西妥协,深长地、缓慢地叹口气。
有人把手在徐皓头发上轻轻地抓两下,似乎是不愿意惊醒他,动作克制,有很隐晦温柔。那人在头顶说,“睇你瞓成乜样啊。”
徐皓陷入黑暗之中,梦中有人对他微笑,仔细看,才认出来是闫泽。闫泽很随意地坐在马路边上,左手夹着根烟,他正用种奇异又温和目光打量着徐皓,好像在等他,又好像不认识他。闫泽莫名其妙地来句,“睇你瞓成乜样啊。”这时徐皓突然发现这地方他认识,是Q大校园段路,闫泽背后山坡上紫荆花如同油画般鲜艳得刺目,有梦斑块开始脱落。突然,闫泽伸出左手,食指法语刺青像着火样燃烧起来,那火烧得极旺,把空间都扭曲,转瞬间又熄灭下去。闫泽开始微笑,他露出食指上段完好无损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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