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导摆摆手，“不是啦，这是升子女朋友
好友啦，他总是带着她们
起玩。”
徐皓再次看向对面阿慧，发现阿慧也正在看他，微微偏头，耳环跟着晃动起来。徐皓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对姚导压低声音说，“这
小？升子女朋友有十八岁没有，跟未成年也能玩？”
姚导说，“这个刚十八，升子女朋友大点，有二十岁。还有两个再大点，二十出头，都是网红啦。”姚导对着自己脸比划
下，说，“这个圈子，玩嘛，没什好玩。升子认识人多，他新女友又很会撒娇，每次都要升子带她小姐妹起出去玩。升子耳根子软啦，就会带她们和他朋友起喝酒唱k，像今天这样。现在小孩子也可以玩很疯，你可不要小看小孩子。”
徐皓听着，总觉得姚导话里有话，但看姚导神色又很正常。正在这时，张旭升从外面走进来，对着徐皓爽快地喊道，“老徐，皓哥，
来晚啦，想没有？”
徐皓上去跟张旭升互相拍拍肩膀，然后把闫泽会晚点来事情告诉张旭升，张旭升表示很理解，说人闫泽忙嘛，原本都没以为他会来。然后又向徐皓介绍他身后那个女孩，“介绍下，女朋友，何梦茹，怎样，漂亮吧？”
天没个正形，你又不是不知道。”
闫泽听，扯扯嘴角，又把视线落回到写半邮件上。大概是觉得在理。
第二天。
徐皓开车到张旭升给地址。是家创意餐厅，徐皓根据张旭升给信息走到预定包间前，屋里只有个年级不大女孩，看上去像是刚成年，穿着身潮牌，鸭舌帽，黑粉色环形耳环，比耳朵还大点。
徐皓在看见那个女孩瞬间，那个女孩也看见徐皓，那女孩用食指挑着自己捋头发，坐在位子上打量徐皓。徐皓看着那女孩脸，挺漂亮，但说不上来哪里有点别扭。徐皓后退两步回到走廊，仔细检查下张旭升信息，确保自己没走错房间。
徐皓顺着张旭升身后看过去，那女孩穿件吊带流苏黑裙，外面裹着个白色皮草，打扮和妆容都非常精致，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徐皓。徐皓简单打过招呼，对张旭升说，“漂亮漂亮，真好真好。”
张旭升看上去春风得意，徐皓只能顺着他
这时耳畔响起个人招呼，徐皓看，是姚导。姚导今天仍旧穿着那双祖传破拖鞋，又蓄起脸络腮大胡子，人家在娱乐圈混都活得很精致，他三十来岁男愣是打扮得像五十。徐皓怀疑拍艺术片导演是不是都这不修边幅。
徐皓上前打招呼，“姚导，好久不见。看你这气色，最近伙食不错啊？”
姚导拍两下自己圆滚滚肚子，笑呵呵地说，“升子喂得太好，在剧组吃盒饭都吃胖啦。嗳，给你介绍下，这个小朋友是阿慧啊。”姚导介绍下屋里坐着那个女孩，又对阿慧说，“这个是你升哥好朋友啦，之前做电影多亏他们帮忙。”阿慧冲着徐皓笑下。
然后徐皓和姚导坐到另边，姚导对徐皓说，“升子堵车啦，说是马上到。他说你那个……那个朋友也会来啊，怎没见他在？”
徐皓说，“他今天晚上有事，会稍微晚点过来。这位阿慧小姐也是你们剧组演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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