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说,“死是乔治·戈登·拜伦。”
对话稍微停滞几秒钟,Joseph停下手中记录笔,又打开话题,“那就说说这位没有名字客人吧,他来自哪里?”
闫泽说,“外面。”
Joseph说,“好。在城堡那段时间,他见过你漩涡吗?”
闫泽说,“那个漩涡只有能看见。所以只有必须在场。”
谈话又停滞。Joseph继续在自己手写本上记录着。
Joseph摘下眼镜,揉揉鼻梁,用种相对轻松口吻对闫泽说,“好,跟说说吧,那位客人,他是个什样人?”
闫泽说,“他是乔治拜伦。”
Joseph问,“他就是乔治拜伦?他执行自己死刑?”
闫泽说,“不。”停顿下,又说,“不确定。”
Joseph问,“他来找你做什?”
闫泽说,“来让目睹场死刑。”
Joseph问,“谁死刑?”
闫泽说,“乔治拜伦。”
Joseph问,“乔治拜伦?乔治·戈登·拜伦?
闫泽说,“为不被拉进深渊。”
谈话停段时间,Joseph在手写本上记录着什。
Joseph问,“这座城堡里只有你个人吗?”
闫泽说,“以前是。”
Joseph抬下头,“以前是?”
感情声音冷淡语气开口,同样用英语答道,“南美洲尽头,座城堡。”
Joseph问,“属于你吗?”
闫泽说,“属于。”
Joseph说,“帮形容下,城堡是什样子?”
隔会,闫泽说,“很破,建在海面上。层排水。二层平台,没什东西。三层有阳台,每隔段时间……”话语停顿住。
Joseph重复道,“只有你能看见,是这样。”Joseph记录笔锋勾,问道,“那你是否对此感到遗憾?”
闫泽左手食指略微跳动下,竟反问道,“为什?”
Joseph说,“这座城堡里只有你
Joseph话锋转,问,“那,他死亡是否令你感到无法释怀?”
闫泽说,“不。”顿下,又说,“他不会死。”
Joseph有些不解,问,“可你目睹他死刑,不是?”
闫泽说,“死刑之后,他没有名字,所以他不再是乔治拜伦。”
Joseph分析道,“所以死是乔治拜伦?”
闫泽说,“不确定。”
Joseph问,“在哪里?”
闫泽说,“在城堡。”
Joseph想下,又问,“这位乔治先生在被执行死刑时是否有留下什遗言?”
闫泽说,“他说,他会把死亡变为胜利。”
闫泽说,“来位客人。”
Joseph问:“什样子客人?”
闫泽说,“牧牛人……农场主……骑士……说不准。”
Joseph问,“个男人?”
闫泽说,“个男人。”
Joseph问,“每隔段时间会怎样?”
闫泽说,“每隔段时间,阳台外面就会出现个漩涡。”
Joseph问,“漩涡?”
闫泽说,“比山还深漩涡,漩涡出现时候,必须在场。”
Joseph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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