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他也想远离这些,但他却发现,自己早已迈不开步子。
洛溪衍低嗤声:“您大概会觉得没出息,其实很羡慕阿野。不管怎样,他能逃离这切,而,却只能被困在洛家这个浩大名词里。”
覃清野手蓦地捏住身旁窗沿,种想走出冲动聚在他脚尖。
“自由……”洛溪衍声音越来越沉,让人几乎听不到尾音,“真好奢侈。”
覃清野半脚已经踏出,门口却忽然传来洛母声音:“阿衍,你在里面吗?这边还走不开。”
上午,覃清野终于等到自己祭拜时刻。
进祠堂前,他用力掐自己下,努力克服没有洛溪信息素支撑疲乏困顿。
人群如潮水般涌入又散去,覃清野借机躲在隐蔽角落里,等到仪式结束。
正当他准备出来时候,洛溪衍却重新踏进门口。
不同有外人在时候,洛溪衍神色松下,眉眼间人都透着明显哀伤。
而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
天没亮,洛溪衍就离开房间。
覃清野纠结会,还是在洗漱后出去起帮忙。
洛家祖祠供在渊山寺,他们大早就驱车前往,到达时候却已经是上午9点。
洛溪衍被覃清野皮肤忽然升起温度烫下,指尖浮在半空顿下,再次转过身:“睡觉。”
他呼吸沉重到几乎听不见覃清野在做什,指尖不自觉捻过碰过覃清野位置时,又惊吓分开。
股水旋从他心湖中卷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开来。
从记事起,洛溪衍就在不断学习如何不喜形于色。
十几年练习让洛溪衍几乎做到只要他想,就绝不会让旁人看出他情绪端倪。
洛母话虽然像是在商量,覃清野却听出几分必须意味。
他分明看见洛溪衍瞬间将所有忧思拢回,再次变回平时面无表情,在回头看眼洛奶奶遗像后,便悄然离开。
覃清野心情复杂从帘子后走出
洛溪衍重新点香,迟步靠近:“祖母,是。”
燃香升起白烟缕缕,绕在他指节间。
“您在时候,总希望能做自己。但您走这年以来,却始终没做到。”
“时常像从前问您那样问自己,真可以吗?但始终得不到个答案。”
从懂事起,所有人都在用言行告诉洛溪衍,他身上背着,是整个洛家。
作为洛家唯继承人,洛溪衍是今天祭祀核心。
覃清野站在个无人注意位置,安静靠在旁,眼神不自觉落在人群簇拥中心。
这是回来之后,他第次真实感受到与洛溪衍距离感。
明明是同样起点,如今洛溪衍活光芒万丈,而他却只能落在阴影里,远远看着。
想到这,覃清野自嘲笑,把视线压低,不再看下去。
但自从覃清野回来之后,这个定律就屡屡被打破。
从他那句下午那句“亲回来”,到探上覃清野后颈,他行为举止甚至开始不受控。
洛溪衍慌张又困惑,生怕覃清野察觉到什。
而此刻,覃清野正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为自己压不住心跳而感慨S级Alpha信息素强大功效。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不安分信息素正透过被角缠上洛溪衍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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