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封华头都大
，纠正道：“
只是想问什
时候出院。”
叶双摇摇头，“那等下去问
下医生。”
纪翰之坐在床边，和叶封华说很久公事，几乎是把他们班
进度复述遍，再三确定叶封华没事之后，才离开。
次日，不少同事听说叶封华住院，来看望，尤其是纪翰之，办公室女老师们说话吓人，说叶封华被砍伤。
吓得纪翰之上完课就跑来，结果进来，就听到叶封华在挑挑拣拣：“都说不要吃菠菜啊，不好吃。”
“补铁补血，就吃这次，明天不做，快吃。”
纪翰之敲门进来之后，看见叶封华那包得跟粽子样左手，又看看他脸上纱布。
“天，还伤着脸啊？”
就惊醒，起身发现是叶封华被伤口疼醒。
药效过，手掌上伤痕开始刺痛难忍。
“很疼吗？要不要叫医生？”
叶封华皱着脸，缝合后伤口紧绷紧绷，疼就算，还勒得紧，弄得他非常不舒服。
“这个线，缝得绷紧。”
纪翰之凑近去看，当然是看不出什来，叶封华摸摸脸上纱布，“应该伤得不重吧，当时没什感觉。”
叶双埋着头，给他把菜里蒜头给挑出来，不敢告诉他哥，当时送到医院来时候，他几乎大半张脸上全是血。
纪翰之跟叶双打过招呼之后，就开始跟叶封华说学校事情，让叶封华不用担心，他会和其他老师帮他代下课。
叶封华这才想起来问叶双：“大概什时候能出院啊？”
叶双考虑下，说道：“怎也得挂几天消炎药，然后两周之后复查，复查之后还要恢复很久才能彻底好。”
叶双捧着他左手，动都不敢动，隔着纱布轻轻吹，虽然无法缓解，只能给点心理安慰。
“内缝合，忍过晚上和明天就会好很多，睡不着话，叫医生来？”
“算，躺着躺着就睡着。”
叶封华这句话还是对自己认知很清晰，他和叶双有搭没搭地讲着话，然后越说越没有逻辑，缓缓就睡着。
叶双见他睡着，才回去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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