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策听着,沉着应对道:“林沧笑见到叶封华,就想到徐妍妍,他定不会放手,到时候他嘴脸被叶双知道,定不会善终。”
“叶双只是个刑警大队队长,能奈何得林沧笑?”
张老爷眯着眼,没有想到张寒策在打什小算盘。
“这自然就要看父亲您本事,在他身边窃取机密,里应外合,让他落到叶双手里。”
张寒策低着头,态度放得很低,完全取悦张老爷。
果然,他没有看错,在他众多儿子里,张寒策是最像他那个。
所以他有时候会畏惧,会紧张,以至于这些年直压迫他,折磨他,让他温驯听话,不做出任何反抗举动。
让他成为自己恶犬。
“哦,原来你心里有计划。”
张老爷说这句话心绪不宁,张寒策继续说道:“父亲,不告诉您,是为让这出戏更真些。”
张寒策依旧跪在地上,他到底是血肉之躯,感受到背后火辣滋味儿,鲜血流淌到腰际,让人感觉粘腻和不适。
更让张寒策想到,自己身上流淌着像极张老爷血液,淌在地上都让他觉得无比恶心,无比肮脏。
“父亲,是故意为之。”
“哦,怎说。”
张老爷打他顿,直在观察这个儿子反应,像潭死水,被他掌控多年,连反抗都不会。
命令。
张老爷气急败坏地脚踹在他腿弯,逼得人跪在地上,随手抽皮鞭,抽在张寒策身上。
张寒策声不吭,跪在地上任他打,只是抬手抹去淌下鼻血,垂下眼帘,遮盖住没有情绪双眼。
他早已不会觉得疼痛,也不会觉得羞耻,更不会觉得愤怒,他只是默默地忍受父亲怒火。
已经年老父亲,除能这样施展自己掌控欲,已经不能再如何控制他。
“好,不错,出去吧。”
“是。”
张寒策顶着身伤离开这里,消息自然而然传到林沧笑耳朵里。
下午,叶封华上完天课,靠在椅背上仰天长叹
“嗯,起来吧。”
张寒策故意顿顿,然后僵硬地站起来,为满足他父亲控制欲,甚至还假装站不稳,差点跌跤。
张老爷果然很满意。
张寒策低着头,用头顶都能想到他父亲德行。
“你做这些,取得林沧笑信任,然后呢?”
让他很放心。
他没有让张寒策起来,享受这种将别人踩在脚底感觉。
“父亲,林沧笑并不完全信任,只有背叛您,不让您得到叶封华,孤注掷投靠他,才能让他真正相信们父子不睦、反目成仇。”
“如果您不放心,觉得他不会信,您大可以直接派人杀。”
张寒策冷静地陈述他计划,张老爷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张寒策。
张寒策垂着头,只在心中冷笑。
张老爷打他半个多小时,他自己也累,张寒策能感受到,所以给他个台阶:
“父亲,如果您解气,能给解释机会吗?”
他依旧谦卑且温驯地向张老爷请示,张老爷果然丢下鞭子,整理好自己衣服,拿过柜台上梳子,对镜打理头发。
平静之后,走到桌后,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没有说话,喝盏茶之后,才缓缓说:“你还有什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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