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策脸理所当然,“对啊,提鲜嘛,不要加太多。”
叶封华靠在门口,看着他俩忙活,张伯眼角撇,看见他发梢是湿,就知道他干什去。
“削土豆,别想偷懒。”
张伯丢给叶封华两个大土豆,已经洗干净泥土,只需要削皮就好。
叶封华听话地捏着刨子,蹲在垃圾桶旁边,点点削。
他恨这样自己。
恨这样痛苦和软弱。
更恨这样无能为力。
“傻仔,又想给吃饭?”
叶封华脑子里响起无渊声音,因为无渊可以化成实体,出现会非常麻烦,所以他这段时间直在他身体里沉睡。
叶封华独自坐在椅子里,看着张寒策和张伯背影,微微垂下头。
他知道,所有人都在维护他情绪。
避免任何事情刺激到他心情。
叶封华叹息声,转头看着外面那好阳光,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最后只能自己抽纸,强行捂着眼睛。
深呼吸好几下,才压住鼻尖酸涩,仰头看着天花板,将眼睛里没有滚出来眼泪逼回去。
叶封华这才意识到,他和张寒策几乎是脸贴脸,顿时不好意思,抬手轻轻把张寒策脸戳开。
“张伯,眼睛这里,突然多颗痣。”
张伯早就注意到,观察几天,没发现有什不对劲,摇摇头。
“多颗痣嘛,很正常,偶尔哪里就会冒颗出来,不是什大事啦,还值得你们贴着看,小孩家家。”
张伯手里提着菜,使唤叶封华去厨房帮忙,“快点,别看,来搭把手。”
“痣?哪里啊?”
叶封华愣,撇过头,摸张伯小镜子,照起来。
张寒策帮他撇开头发,叶封华侧过脸,下就看见。
“就是这个,记得之前没有。”
张寒策点点他眼尾,也凑到镜子里去看。
张寒策理解张伯
只有在叶封华情绪不稳定时候,才会冷不丁地冒出句话来。
叶封华吸口凉气,努力将悲伤压下去,又摸出镜子,看看自己眼睛,有点红肿。
慢吞吞挪去洗手间,洗把脸,用冷水冰眼睛,看着镜子里自己没有那狼狈,才晃到厨房门口。
“啊?最后加这个啊?”
张伯捏着包调味料,呆呆地看着张寒策。
每次忍不住想哭时候,他脑子里就会不停地出现叶双声音。
“哥,别哭。”
也许,叶双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熬不过去。
所以他说唯次,别哭。
可是叶封华旦想起这句话,就会更伤感,更难受地闭上眼睛,抬着手臂压在眼睛上。
张寒策连忙把叶封华摁住,“张伯,跟你去就行。”
叶封华不帮忙就是帮最大忙,何况张寒策担心他触景生情,又想起叶双来。
“哎呀,你是客人嘛,怎好意思劳烦你。”
“不用客气,已经很熟练。”
张寒策笑得随和,而张伯也不是个客套人,只是随意客气几句,就真拉着张寒策进厨房。
叶封华盯着这颗痣,有种不好预感。
两人凑在起,门突然开。
“咔嚓——”
“噫!你们两个仔,凑那近在干什?”
张伯最近总是跟无渊在起说话,开口就是家乡话,听得张寒策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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