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都是
错。”
也许，早在多年之前，他就应该直接杀
林沧笑。
叶封华低声喃喃着，痛苦如同潮水，在身体里翻涌不止，在身体里刺痛着。
张寒策心疼地抱着他，捧着叶封华脸，叶封华悲伤，仿佛也变成他悲伤，他缓缓吻去叶封华眼角泪。
“都会过去，不是你错……不是。”
张寒策和他抵着额头，低声安慰他。
叶封华哭到喘不过气，最后精疲力尽地睡过去。
“他说，还不是时候结婚，因为他很忙，要是两口子都忙，会没有人照顾孩子，还想着，确实啊，可不会带孩子……那可千万……不要……交给带……”
切都像是昨天。
又好像是很久以前。
好模糊，回忆只剩惘然。
张寒策亲亲他发顶，他能够想象出，叶封华当时和叶双说这些话时神态。
他头，将脸贴在叶封华头顶，安静地倾听。
“他真是个很唠叨人，比张伯还要唠叨，也很细心，虽然老是说，太唠叨会找不到媳妇，但直觉得，他以后……定……”
说到这里，叶封华闭上眼睛，哽咽到说不出话，张寒策紧紧抱着他，安抚着他，“如果太难过，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叶封华靠在他脖子处，倔强地摇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直觉得，叶双以后定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张寒策抱着他，第次如此正大光明地抱着他，却因为心疼，颗心都要碎。
“不是你错……不要再自责。”
张寒策亲吻着他眼角，转而亲吻他嘴唇，最后直起身，拿过医药箱，给他处理脸上伤。
然后紧紧把他抱在怀里。
“都是错。”
定很灵动。
叶封华紧紧回抱张寒策，将脸埋在他肩上，泣不成声。
可是啊，他真很想……看到他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平安幸福地过完这辈子。
张寒策咬着牙，将叶封华抱起来，走到主卧，将他放在床上，自己也钻进去，将他抱在怀里。
“不该……非要带他出去玩，不该和他去那个景区……都是错……”
可是再也没有以后。
张寒策深吸口气，如鲠在喉，滴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掉在叶封华发间。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叶双。
更不忍看到叶封华伤心难过。
过不知多久，叶封华低声嘀咕起来，似回忆，又似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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