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马克西姆经常骚扰叶封华,想必并非空穴来风。
看来还是得会会那个威尔斯。
张寒策松开洛瑜,收起匕首,捏着耳坠走。
洛瑜趴在窗口,却没有看见张寒策往哪里去。
“艹,这人属鬼?”
洛瑜也是个不服输,恣意笑,“威尔斯给。”
威尔斯——马克西姆哥哥。
“少糊弄。”
他不会轻易相信洛瑜,毕竟对方愚弄他已久。
“你问便知。”
“放心吧,没几天就会还回来。”
叶封华说得很笃定,张伯也就不多说。
洛瑜捏着耳坠,嘚啵嘚啵地走到家门口。
下秒,就被人把抓进去。
“艹!谁啊!”
“那你继续责备吧。”
“你!行,那也不告诉你张寒策动向。”
洛瑜倨傲地靠在椅背上,瞧着叶封华耳坠成色极好,又改念头,玩味笑:“要不这样,你把耳坠送给,告诉你动向。”
叶封华二话没说,直接摘下来搁在桌面上,“说吧。”
和爽快人说话就是舒服,洛瑜捏着耳坠,对着阳光边看边说:“他有麻烦,马克西姆有个哥哥,现在这事儿闹开,绝对会拿他开刀。”
三日之后,张寒策和当地位富商约见面。
两人约在靠海山间庄园,十分隐蔽,商谈未来两年规划,相谈甚欢。
切进行得
洛瑜嘀嘀咕咕地把张寒策骂顿,消气,又贱皮起来:“你俩咋回事儿啊?他怎这稀罕你?这大老远地来逮你。”
“你怎知是稀罕?怎不是血海深仇呢?”
叶封华不被他蛊惑,慢悠悠地喝茶。
这段时间还有得烦,张寒策和鲨鱼很像,旦嗅着血腥味儿就不会轻易放弃。
“他有给你透露什吗?”
洛瑜叽叽咕咕两句,掏出手机给叶封华打电话,把他骂顿。
叶封华对着张伯晃晃手机,“很快就把你耳坠请回来。”
张伯笑笑,“调皮啊。”
话音刚落,手机又响,是个陌生电话。
叶封华选择挂断,而后来条短信,他看眼,脸色变。
洛瑜说得义正言辞,看向那血红耳坠,后槽牙都要咬碎。
叶封华!又耍他!
不过,倒是有创造乐子机会。
张寒策并不信他,但洛瑜说得话还是钻进他心底。
如果威尔斯和马克西姆真欺负过叶封华,拿走这对耳坠也是有可能。
身后人将他个过肩摔,砸在沙发前软垫上,洛瑜反应神速,翻过沙发抄起棒球棒。
然而对方身手更快,匕首已然抵在洛瑜脖子上。
“你还说和他没有联系。”
张寒策扯过他手里耳坠,这是张伯压箱底好东西,平时只给叶封华戴过。
“东西哪儿来?”
“哦,那动静不小吧。”
“不清楚,等着看吧。”
洛瑜得耳坠欢快地走。
叶封华揉揉空耳垂,张伯从身后走来,“封华啊,那可是老古董。”
张伯肉痛地看着洛瑜背影,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没有,无声地揍。”
说到这个洛瑜就生气,没好气斜叶封华眼。
“那真是苦你。”
“你知道就好。”
气完,他又乐呵起来,“要不你给看看你长什样,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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