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直接将张寒策扯到墙角。
张寒策反应何其快,但这次,他没有反抗,他知道,叶封华心里有气,怎也得让他出气才好。
果然,对方毫不留情地没入他身体,被压在墙角,避无可避,叶封华攥着他头发,将人摁在墙上,“给你脸,敢像昨晚那样弄。”
他动作向重得很,从前性格温良时也样,如今性情大变,干起来就更狠厉。
柔软腹腔仿佛被钝刀子豁开,疼痛鞭笞着他神经。
“封华,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吗?”
他声音很低沉,和昨天晚上质问他语气,没有两样。
也和说爱他语气,没有区别。
叶封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悄悄活动手腕,他不说,张寒策就不停地骚扰他。
逼得叶封华只能恶狠狠地说句:“如果比你短命,那你是等不到。”
张寒策直陪在他身边,静静,也不说话,更不像昨天晚上样质问不已。
像是冷静下来。
叶封华看着四角阵法,只有等到张寒策体内法力散尽,才能有机可趁。
但这个过程十分漫长,叶封华垂着眼,看到张寒策发旋,他不想被这个人抱好几天。
像个抱枕样,被他抱着,简直是奇耻大辱。
那就只能来软。
他动动被锁着右手,轻微地蹙眉。
见他难受,张寒策便将锁链再放长点。
“你压着头发。”
叶封华低声抱怨。
叶封华推开他,却反被人扯着胳膊,抓进怀里,束缚着。
他被挤在里侧,背后是墙,身前是张寒策,插翅难逃。
没有法术,凭借肉身,他拧不过张寒策。
真是见鬼。
这三年,他不该偷懒。
铁链随着叶封华动作,在房间里铮铮作响,而每动下,他腿内侧伤便提醒他,下步要更狠。
如此难捱状况下,张寒策竟是笑,他眼神向锐利,如今在叶封华掌下转过头,那凌厉双眼里是满满占有欲。
痛,便是爱,有
张寒策像是听不懂这句话表面意思,竟然笑得恬然:“可你长生不老。”
叶封华嗤笑声,不做回答,反倒是嘲弄地继续说道:“那等你下辈子再说吧。”
本是要奚落他,但张寒策好像更高兴。
还能和叶封华有下辈子呢!
他时分神,竟没注意叶封华折断自己手指,钻出手铐,空出只手!
在自己地盘上被人如此折腾,更是说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
叶封华闭上眼,恨不得头撞死得。
这些纷争和烦恼,都只会让他无比厌烦。
他身上很干净,没有汗湿粘腻和别液体黏糊,想必是昨晚张寒策处理过。
衣服也是新,应该是张寒策自己找罢。
这样语气是难得,足以让张寒策万事都顺着他。
张寒策给他换衣服,梳头,叶封华动动腿,内侧很疼。
非常不自在。
张寒策很贴心地往他腿间塞个软软小枕头。
叶封华难受地头晕眼花,昨夜灵气外泄,也算不得真正合修,此时灵脉疯狂叫嚣着。
张伯说没错,他应该好好锻炼……
可他再怎锻炼,哪里比得过张寒策二十几年操练?
徒劳。
终究是徒劳罢。
叶封华垂着眼睛,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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