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封华看着屋外良久。
而后瞥见低眉顺眼
张寒策，扼住
他脸，逼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你今天有句话说错，于然不是当年那件事最后
个人。”
张寒策看着叶封华阴冷眼神，心中如同万虫撕咬。
“你才是最后个。”
“世界上怎
会有你这样混账人呢？”
叶封华似乎真觉得可笑，靠在沙发上，细细审视他。
张寒策听着他轻飘飘话，心乱至极，“不是，
不是那个意思，知道做很多错事……更不奢望你原谅，但想弥补。”
叶封华没有再说话，只是靠着沙发，看着张寒策给他捏脚，然后默默换只脚。
左脚踩在张寒策膝头，将右脚送到他手里。
在沙发上，张寒策站在他身边，沉默如同利剑，剑剑将他扎得体无完肤。
他不敢靠近叶封华，他看不透叶封华想法，更害怕叶封华沉默里隐藏着情绪。
不知过多久，张寒策快要被他沉默凌迟千百次，叶封华动动腿，将脚搁在茶几上。
叶封华没有任何表示，半合着眼，张寒策打量下他神情，缓缓坐到茶几上，将叶封华脚握在手里，给他按摩脚心。
叶封华垂眸，终于开口：“实在很好奇。”
叶封华摔开他脸，和张寒策擦肩而过，直接进房间。
等到捏完，叶封华才缓缓说道：“那你能把叶双弥补给吗？”
张寒策低下头，被这句话哽得几乎窒息，“……”
在外人眼里，他是年少却有勇有谋首脑，可唯独在叶封华这里，他只是个毛头小子。
叶封华看着他脸上悔意和痛苦，尝到报复滋味，他缓慢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寂静夜。
张寒策拿外套，走到他身后，披在他肩上，这边夜晚冷得很。
张寒策看着他，“好奇什？”
叶封华似乎是真很苦恼，歪着头，自下而上地审视着张寒策，“你为什觉得，会原谅你呢？”
“不奢求你原谅，但不想你离开。”
张寒策垂着头，依旧给他捏脚。
叶封华轻笑声，觉得可笑极，“张寒策，你这句话，不就是在说，你根本不在乎原不原谅你，只是想要把拴在身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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